所以,这栋特殊的书房,是李员外唯一和犹太人抗衡的资本。
老头边观察这个书房种种奇妙的布局,边暗暗赞叹,他已大概猜到这个房子的真正设计者,难道就是那位高人吗?
李员外倒没注意老头的这些心理活动,他在内心中还在猜测着这个老头的真实身份,并且不停回味着和老头相处的种种细节。
等李员外和老头走过长长的木栈道,进到书房后,李员外客气的请老头坐下,然后让那个最信任的老仆人,给老头恭恭敬敬的沏上一壶上好的香茶,当老仆人退出去后,李员外把门关好,并从里面反插上。
对于李员外这种有点反常的举动,老头依然泰然自若,装作没看见,只是端着茶杯,慢慢喝了几小口,然后咂摸着嘴唇。
接下来,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李员外紧走几步,来到老头面前,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凄厉的喊了一句:“先生救我啊”,说完这句,就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而这个老头,并没有立即过来搀李员外起来,也没立刻说话,而依然是半眯着眼,表情慵懒的品着茶。依旧像没看见、没听见一样,而李员外伏在地上,从哽咽变成痛哭。
过了好大一会,老人才起身离座,然后把哭的涕泪横流的李员外,慢慢扶起来。老头端详着李员外一下,拍了拍李员外的肩膀说了句:“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了”。
张氏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犹太人了,自从和这个洋鬼子上床后,才真正尝到做女人的乐趣。除了自己的丈夫外,她也曾经和别的男人偷情过,但从未有一个男人,能像犹太人这样令她尽兴,让她如此欲罢不能。
张氏觉得这个犹太人的阳物,和这些本土男人太不一样了——那阳物又粗又长,并且像公狗的那样,还有点弯度,进入她体内时,那角度、长度、力度,恰好能触发她最强烈的肉体快感。有时强烈爆发的快感,能使她处于半昏迷状态。两人有时整夜在床上狂欢,床的吱呀声,**的叫床声,性感的喘息声,会让偶尔听到的紫红,也不免面红耳赤、芳心直跳,通体燥热,下身湿润起来。
洞悉人性的现代作家张爱玲,曾经说过这本一句惊世骇俗的话:“男人通过女人的阴道来征服女人的心”。这句话对张氏尤其适用,她完全被这个犹太人征服了,为了这个洋鬼子,她可以放弃一切——这也正是犹太人追求的目标。
张氏不知道的是,这个犹太人,可是个勾引女人的绝世高手。他小时候在本国时,曾经遇见过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