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吗”?
“你想立功吗”?
“那当然,这还用说”?
“既然如此,请你即刻带人去中心市场设埋伏,只要你能抓到这个劫匪头子,就能给常建铭定罪,你就能立大功了”,“啪”的一声,电话挂上了,对方并没容他多讲。
“嘿,这是谁呀?人又没在俄罗斯,怎么会知道季诺维也夫的行踪呢”?虽然马克西姆和常建铭制定了金饵钓龟的“秘密计划”,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让他十分震惊。这让他陷入了沉思,“不行,明天立即去找常建铭,把这个录音放给他听,季诺维也夫的情况也要通知他,不管真假,既然他说劫匪要去中心市场,就得布置警力,大意不得”,
“老刘那里进行的怎样了”?这个举报电话,让他想起了刘易隆,“不知道举报电话,他查到了吗?今看来天的情况也得尽快通知他,举报人上来就问常建铭的情况,十分反常,两个举报电话,明显的都是在往老常头上泼脏水,看来这一定是个大阴谋家,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说不定他才是和季诺维也夫勾结的幕后指使者!如果是这样,查清这个人就迫在眉睫,必须尽快查出他的真实身份”,
马克西姆在地上转来转去,认真的思索着。
他不知道,几乎与此同时,在北京的一隅,刘易隆也正在和他思考着同样的事情。
只不过,马克西姆没有看到打电话的人,而刘易隆却看的十分清楚——他在远处秘密的跟踪着余聚森。
因为距离远,他听不清楚余聚森讲的什么,但断断续续传过来的声音,还是让他听到了几个敏感字,“常建铭”,“季诺维也夫”“中心市场”——他终于发现了余聚森的诡秘行动。
刚才老王给他打电话,说余聚森回来了,他就感到十分吃惊,“两个人好容易一起去了国外玩一趟,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又住进了招待所,实在不同寻常”?
“两个人吵架了吗?情绪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他问老王,
“没吵架,看样子关系很好,但情绪十分低落,两个人都无精打采,很沮丧的样子”,
“是不是旅途劳顿,太累了”?
“不像,这才刚走了几天啊?飞机又飞不了几个小时,我想,他们肯定是在国外碰到了什么事情”,老王把自己的分析告诉了刘易隆,
“好,你在招待所盯着他们,有什么异常情况,立即打我手机”,
“好嘞”,老王答应着。
就像一种直觉,刘易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