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马克西姆笑了,“你怎么会这么想?这里当然不会有常建铭什么事了。但你想,余聚森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给我打这个举报电话呢?他一定是想知道常建铭是否还在牢里。但更主要的,这个举报电话,他是针对季诺维也夫”,
“哎,你一说这个,我倒想起来了,余聚森今天刚刚从东南亚回来,他有没有可能不单单是去游玩,而是到那里,去见什么人?你说不会就是这个季诺维也夫吧?如果西伯利亚公司的劫案,是余聚森一手策划的,那我怀疑他是去那里分钱的,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他们几个主要分子,应该都在那里。只不过他是垂头丧气回来的,我怀疑他应该是没拿到钱”,刘易隆大胆的分析着,
“说的对,不过,我看他不但是没分到钱,恐怕那个黑帮头子还威胁到了他的生命,否则怎么会刚刚回来,就打这个举报电话”?
“不错,他肯定是想利用你,来消灭季诺维也夫,解除掉对自己的威胁”!
“不错,你分析的很正确,进步很大呀”?几天不见,刘易隆居然对案情分析的头头是道,这让马克西姆很高兴。
“嘿嘿”,听到马克西姆的表扬,刘易隆用笑声坦然承认,丝毫不隐藏自己的开心,而且积极性大增,”下一步我们怎么干”?
“索性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放手一搏,将他们全部彻底的消灭在中心市场里”,在刘易隆的感染下,马克西姆也立时豪气大发,
“太好了,还有一件事,就是你女儿的事”,
“哦,快讲”,这个事马克西姆更加关心的事,因此立即催问,
“我跟常建铭的战友联系了,你女儿治病的事情,暂时不用到中国来了,那个大夫,现在就在哈萨克斯坦,如果有可能,我让他去一趟俄罗斯找你,专门给孩子治病,省的你跑了,或者也可以去哈萨克斯坦,他们那里有医院”,
“哎呀,太好了,谢谢你老刘,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求不求的,有什么事,说”,
马克西姆听出来了,刘易隆依然是那么爽气,他为自己有这样的朋友庆幸,
”我女儿特别喜欢你送给她的泡泡糖,如果你来俄罗斯,或者有别的朋友,一定再给我带一些来”,
“没问题,我明天就找朋友给你带过去,放心吧”,
“谢谢你,老朋友,我请你喝酒”,
“这不是为孩子么?你谢什么呀”,他话锋一转,“你明天一定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常建铭,现在案子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