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我得赶紧跟局长汇报,必须尽快抓捕他”,想到这个凶残的家伙,已经武装到牙齿,马克西姆赶紧拨通了局长的电话,
“你怎么弄的”?还没等他说话,局长那头已经急了,”那么多人去?居然还让季诺维也夫跑了?你可真行啊”?听得出来,话里话外都是讥讽的味道。
“您说他跑了“?这个消息让马克西姆非常震惊,“他已经确认死了,身上全是弹孔,都被打成筛子了”!
“什么死了?谁打的?你打的”?伊凡局长质问着,
“那倒不是,不过,我亲自看了,一脸的大胡子”,
“大胡子?哼哼”?局长的冷笑,让马克西姆感到头皮发麻,“你可真行啊,我的马科长?干刑侦多少年了?竟然死死的盯着那把大胡子,那就是个冒牌货,胡子都是粘上去的,DNA已经验过了,那不是季诺维也夫,那是谢诺耶夫的手下”,局长吼着,
“啊?有这样的事”?
“确凿无疑,居然被一把胡子蒙蔽了眼睛,你可真行啊?这个惯匪跑了,对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来讲,是个巨大的威胁,你赶紧带人去抓他’!局长命令着,根本不容他说话。
“是”!看到这种情形,马克西姆只得认头,他心里说,”先别说马诺科夫的事了,只要一提,必然又是一通臭骂,两个惯匪头子都跑了,跟谁说啊?这真是一件没脸的事”!他嘀咕着。
“怎么了”?看到马克西姆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常建铭问他,
“嗨,别提了,局长说季诺维也夫跑了”,马克西姆垂头丧气,
“跑了”?常建铭自然也很震惊,“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哪啊,打雁的被雁啄了,咱们是被他耍了,净盯着他那把大胡子了,谁知道那胡子是粘上去的,那个做DNA的,经过检测是假的,是谢诺耶夫死了的保镖”,马克西姆泄气的说,”你看这事闹的,怎么交代呀”?
“哈哈哈”,常建铭不气反笑,甚至笑的有点喘不上气的样子。
“你还有心情笑?看着我挨骂,开心是不是”?
“不不不,咱们俩是一根绳子上的两个蚂蚱,我怎么能笑你呢?我是笑季诺维也夫这个粗汉,怎么能想出这么个招来,真让人佩服,真有两下子”!常建铭解释着,也表示”由衷”佩服之意,
“唉”,马克西姆叹了一口气,”所以说啊,人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尤其到了生死关头,什么招数都使的出来,你看看马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