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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德米拉这一哭,大家都慌了,刚才是因为她发病,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至于钱包放到哪里了,什么时候丢失的,不但马克西姆,所有的人都没注意。
“刚才还在手里呢,因为疼痛,我使劲儿的用手压着,钱包就不知道放哪儿去了”,柳德米拉哭泣着。
“别哭,别急,你好好想想,究竟放到哪了”,马克西姆安慰着她,“不过,这是一笔不小的钱,又是给达莉娅看病用的,不急才怪”!
“就放在这了,怎么就不见了呢”?柳德米拉更着急了,
“嘿,就这么一转眼儿的功夫,还来了贼啦”?常建铭十分奇怪,“看来是有人早就盯上她了,刚才有什么陌生人吗”?
“我想起来”,经常建铭一提醒,巴沙想起来了,“刚才我去倒水的时候,有一个人和我擦肩而过,差点把水杯碰洒,我还特别不满意,骂了他一句,但那个人连屁都没放就走了。看来这偷钱的贼就是他,心虚着急逃走啊,阿廖沙,快,跟我走,这火车上他可跑不了”,
‘走’,阿廖沙二话不说,抬腿就走,
“我也去”,安德烈站了起来,“前边都是硬卧,门都关着,咱们以查票为名,一个包厢一个包厢的查”。
“行,你们去吧,一会儿我去找你们,但也要注意,别看是小小毛贼,但不知道他有没有同伙儿,你们赤手空拳,也得多加小心”,常建铭叮嘱道,
“那我也去吧”,听到常建铭说他们赤手空拳,彼德站了起来,
“好,我看行,有你这大拳头,我可就放心了”,常建铭笑笑,彼德身大肉沉一般人不是他对手,如果他能去,可就就踏实多了。
他哪知道,彼德这一去,差点遭到危险。
巴沙循着刚才,盗走钱包贼的逃走方向,向前追去,
“你刚才碰到的那个人,是不是个子高高的瘦瘦的”?阿廖沙问他,
“嗯?好像是”,盗贼走的很快,那两条大长腿,给巴沙留下了印象,
“那就是咱们上火车前,被我撞了一下的那个人,我说他怎么一句话不说,原来是一直盯着柳德米拉呢”,阿廖沙回忆着,
“这就好办了,咱们就按照这个特征去找他”,巴沙很高兴,知道是这个人就好办了,
“咱们得抓紧啊,再有1个小时,前面就到了一个火车站,大约停车10分钟,万一这小子下车,咱们可就不好找他了”,安德烈催着,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