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个人,大大的出乎他们的意料,完全不像一个会武术的人,个子不高,人又瘦又小,穿着一身儿中式衣服,显的即斯文又羸弱,这也是个同胞,不知道怎么会跟这些凶神恶煞般的人混在了一起?
“华先生,您请”,肖三弓着身子,一脸谄媚。看得出来,他对这人十分恭敬、客气,而且,不单单是他,另外两个保镖,见到他犹如见到救星,更有那所谓的东家,见了他也是恭敬有加,“这是个什么人?能把这帮人制的服服帖帖的“?这立即引起了大家的兴趣。
“华先生来了?真不好意思,本来这车上是有酒、有肉、有饭、有菜的,可人家不给咱们吃啊?给多少钱厨师都不干,所以,我也没辙了,只能把您给请来了”!那东家酸溜溜的说着,好像即推卸了责任,又有一种挑拨的意味在里边。
“不给你吃,又怎么样?人家服务员下班了,再说喇叭里也广播了,你们错过了宿头怨谁?我还以为是把谁给请来了呢?就这小子?满打满算也没二两肉”!彼德才不管他是谁,看他们唯唯诺诺的样子更是来气,上来就是一通儿损。
“嗬,你个死胖子,你倒是吃的脑满肠肥的啊,我们刚刚上车,在下边就已经饿得五饥六瘦的了,上了车还是没吃没喝,你打算把我们饿死呀”?肖三好像来了靠山,说话都有了底气,老毛病又犯了,直接骂上了。
“嘿,我刚才饶了你,你不知道好歹是不是?你死不死的,跟我们有什关系?我们在这里喝酒庆祝,别搅了我们的雅兴,赶紧滚,别找我揍你”,彼德举着大拳头,威胁着他,
“您看没有,你在这,他还这么嚣张,这是不给您面子啊”?肖三也开始挑拨,
“是有点可气啊,你这个胖子是干嘛的?怎么说话这么难听,这么噎人呢”?
“难听怎么了?噎你怎么了?告诉你别惹爷烦,烦了,就你这小身子骨,也照揍”,
“嗬,动不动就揍人,我明白了,这几个人都是你打的”!
“就是他打的,您看我这头,哎呦,疼死我了”,肖三添油加醋,继续鼓动,“还有我那俩兄弟,您看,一个耳朵,一个嘴巴都被打出血了”,
“呦,功夫可以!什么来路啊?这又是下勾拳,又是双风灌耳的?传统武术加拳击,散打加摔跤”?他看了一眼肖三头上的伤,有点奇怪,“三儿,你的伤可不像是人家打的,是你自己碰的吧?我看那天花板上有个坑,难道不是你撞的”?
“是,可是他”?肖三嗫嚅着,指着彼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