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居然还给我按摩呢”!
“就这样,华大夫天天陪着张淼扎针、治疗、走路,最后女儿病,慢慢的竟然治好了。而且,还把我女儿培养成了专门治疗小儿麻痹症的中医师,厉害吧?作为父亲,我从心里感激他”。
“后来我管理煤矿,再后来又买了煤矿,经常有胳膊腿受伤的工人,华大夫便利用业余时间去给工人们看病。那时候,我正管理一家煤矿,他去的时候,赶上了当地的地痞流氓闹事,他那一把天女散花的金针,把这些人都给震住了,从此我们成了莫逆之交”。
“这次来,因为知道华大夫在阿拉木图的医疗队,所以,我特意来看他,请他出山,帮我把把关。一来他熟悉这个地方,二来他懂当地的语言。没想到歪打正着,竟然赶上了这么一件事。要不是他,估计我俩就完了。只可惜那个姓苟的东西见事不好跑了,否则,抓住他,我非碎剐了他不可。你们说多可气啊,谁不好骗?专门骗同胞”。
“大哥,谁都不能骗”,马克西姆劝着他,
“对,我是让这混蛋给气糊涂了,骗外国朋友更不好”,
“哈哈哈”,看张东心直口快的样子,大家都笑了。
“家就是自己的命,女儿就是自己的命根子,你们这当爹的都一样,是不是老马”?常建铭颇有感触,
“那当然,你是没结婚,结婚有了孩子一样”?
“呵呵,那倒是,你们三位既然都是女儿,那心情必然一样,建议你们为女儿干一杯吧”?
“不光为女儿,还得为华大夫干一杯,幸亏是碰上了他呀,否则哪有你们美好的生活”?
“哎,这话说得好,华大夫,我们敬一杯”!
“大家一起,大家一起,早晚你不结婚?早晚不得有孩子”?
“说的也对,那大家同喜,共同干一杯”,
“对,共同干一杯”,大家一饮而尽。
“好,醒针的时间差不多了,我得给他们起针”,华光说着,走过去给彼德和达莉娅起针,柳德米拉一直在用药棉烧着针,彼德已经微微出汗,而达莉娅因为全身扎针,已经睡着了,她喘息平稳睡的正香。
见到此种情景,华光跟马克西姆说,“你女儿睡的正香,别叫醒她,让她多睡会儿,有好处。但这里太乱也太凉了,你背她进去休息吧”?
“我来吧”,彼德自告奋勇,”别打搅你们聊天,送她回去后,我也休息一会儿,这个药丸劲头儿很大,我也有点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