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立刻弄这个事”?张东想到那个几乎要废弃的货运站,能够再度焕发青春,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咱们现在只是粗略的谈了一下,回去后根据实地情况重新设计一下,等我这边的事情结束,咱们就回去弄这个事”,
“太棒了,干了”,俩人一锤定音,有点儿兴奋地睡不着觉了。
其实,在另一个车厢里,也有一个人没有睡觉。那是因为他终于找到了张东。虽然张东的很多事都是以讹传讹,虽然大多都是不实之词,只是街头巷尾的谈资,只是人们酒后的传言,但终究他有钱,终究他是把煤矿卖了,所以,还是有人始终在惦记着他,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鸮。
当年听到警车响,他不顾身上还扎着针呢,便顺着楼道跑了出来。他的动作很快,以前在煤矿打打杀杀也没少遇到这种突发的事,所以,他反应迅速,很快的就消失在夜幕中了。
王鸮知道,警察找不到他,很快的就会上网通缉他,只要这消息一发到全国的公安系统,就像身上安上了定位器,想不被抓住都不可能。
所以,现在需要的就是速度,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要想活命只有跑到国外去,否则抓住就是个死。绑架罪能判多少年,他心里清楚,当初敢这么做,只是存在一种侥幸心理,以为只要拿张淼要挟张东,股份拿回来,就不会有什么事。哪知道被华光坏了好事?
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跑路了,只要在国内,随时都会被抓捕。他早就想好了,有个朋友在哈萨克斯坦开煤矿,自己有管理煤矿的本事,到那里去找他,应该能有碗饭吃。
因此,他连家都没敢回,仗着身上还带着些钱,找到蛇头以后,很快的出了境。
经过几天的奔波,他一路狂奔,来到了阿拉木图,投靠了那个朋友。
可“朋友还是那个朋友,人却已经不是那个人了”。到了国外,人家把自己当成了丧家犬,再没有原来的客气,看他没带多少钱出来,便开始把他当“孙子”使唤,整天喝五吆六,不把他当人看。而王鸮又是俩眼一抹黑,语言不通,只得任人宰割。
好在他对于煤矿机械还比较熟悉,这里的技术条件,又远远不如国内,他当个修理工勉强还能应付,但被段长、主任的整天吆喝来吆喝去,疲于奔命,没个休息,他就想起了张东,恨他拿走了本属于自己的煤矿。每当拿起那根曾经插在自己大椎穴的三棱针的时候,他就想起了华光,心里的仇恨顿时便涌了上来,那仇恨使他没齿难忘,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