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门籍牌在身,他若非要给我扣个屎盆子,吃亏的肯定是我。
进退维谷间,我突然想到戚兵说过会在宵禁前到宫门口来等我的,只要他带着门籍牌出现,我就有救了!
于是,我义无反顾地朝宫门口跑去,仿佛一只自动送入虎口的小羔羊,很快便被守门侍卫逮了个正着。
色牛气喘吁吁地赶到我面前,一阵大笑后粗鲁地捏起我的下巴,张狂地说:“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呢?敢在皇宫门口袭击本校尉,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双手被侍卫反剪着,下巴又被捏得生疼,偏偏戚兵还没有出现,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曹校尉,似乎有主上要出来了。”侍卫的话犹如救命稻草,我极目朝宫门望去,远远地是有一顶轿子缓缓走来。能从皇宫里坐着轿子出来的,那定是个足以压倒这个守门校尉的主。
那色牛果然慌了起来,厉声道:“你、你们把她押到一边去,不许她发出声音。”
我乖乖地没出声,任由侍卫押到了不远处静候。两个侍卫见我配合,倒也没来难为我。
不一会,一顶枣色鎏金的八人大轿出现在了宫门口。我立刻大声哭喊了起来:“救命啊,非礼啦!官兵非礼……”
我的嘴马上被人捂了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轿边的随从厉声喝道:“赵王殿下在此,何人胆敢造次!”
这一喝,色牛的气焰当即化为乌有,拱手蔫在了一旁。
随即,一个佩刀的随从朝我这儿走来,对捂着我的侍卫喊道:“快放开她,为何不让她说话!”
重获自由,我闪身躲到那随从身后,指着色牛,万般委屈地说:“差大哥,那个喝了酒的校尉,他要非礼我,我逃跑他还找人抓我!”
随从低声说了句“莫怕”,然后大步流星朝色牛走去,一面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一面高声喝问:“可有此事?”
此时,色牛的酒也醒了大半,哆哆嗦嗦地摆手道:“没、没有,绝对没有,是这小蹄子血口喷人!”
有了救星,我有恃无恐:“他胡说,明明是他酒后乱性,意欲非礼我。我说天子脚下王法何在,他还说他就是王法!还请赵王殿下为小女子做主,好生查办这猖狂之徒!”
随从走到轿旁低声向内汇报了几句,然后我走到我面前,和颜悦色地说:“小娘子放心去吧,这等败类,殿下自会依法处置。”
我感激地向他一揖,正打算上前谢过赵王,只听有人在喊“杜侍读,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