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迎了上来:“程大郎君您来了啊,小的恭候多时!我们少东家吩咐过了,一定要好好招待您和您的朋友,您这边儿请。”
小二口中的少东家应该就是喜鹊的前未婚夫了,看样子那人应是不在酒楼。不在最好,省得喜鹊尴尬。
落座后,一桌人纷纷向我敬酒。暮云心疼我,一次次帮我挡酒,弄得众人起哄,非要逼我们当众喝合卺酒。
正在闹哄哄的时候,小二领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介绍道:“各位,这是我们少东家。”
我闻言心头一紧,担心地看了喜鹊一眼。男人端着酒盅径直走到暮云身边,躬着身子眉飞色舞地说:“噢哟程大郎君,您亲临小店令小店蓬荜生辉啊!在下同心酒楼少东家董琪武,您贵人事忙不知是否还记得在下?”
“原来是董少东,同心酒楼是远近闻名的百年老店,程某自然认得董少东。”
“哟哟哟,您太客气了,不胜荣幸、不胜荣幸!来来来,在下敬您一杯。”
我暗自想笑,他弄得跟暮云很熟似的,原来是连名字都不一定记得的那种。不过程家是渝州首富,想来这些生意人想攀附也是情理之中的。
姓董的敬完暮云,眼神落到坐在暮云旁边的我身上,又笑嘻嘻地问道:“程大郎君身边这位美娇娘是?”
暮云握起我的手,道:“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姓杜。”
姓董的本就满是笑意的脸上立刻又堆了更多的笑,曲意逢迎道:“原来是程府未来的少夫人哪,失敬失敬!杜娘子,我敬您我敬您!”
我敷衍地喝下酒,心中默默祈祷他赶紧离开。谁知他竟一个接着一个敬酒,一直敬到了喜鹊那儿。我趁他们觥筹交错之际,简单跟暮云说了一下姓董的和喜鹊的事。见姓董的走到喜鹊面前,暮云与我担忧地对视了一眼。
姓董的先是一愣,继而嬉皮笑脸地说:“哟,这、这不是许家娘子嘛。你不是在修灵犀渠吗,怎得?我知道了,前些日子灵犀渠被冲垮,你便投到程府伺候了,是吧?”
没等喜鹊答话,他又转脸对暮云说道:“程大郎君,这我可就得提醒您了。你们府上招婢子时可得多打听打听,您不知道这位许家娘子啊,克双亲克兄弟,命硬得不得了。这不,好好的灵犀渠都被她克垮了,您可得当心着点儿呢。”
说的这是什么话!喜鹊被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却欲言又止,没有发作。
我深吸一口气,扯着端庄地笑容站起来道:“董少东有所不知,喜地并非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