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袖手旁观吗,还是你有更好的主意?快说与我听听!”
“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自然有公主出手的时候。”我一面拉着她坐下,一面思索着说:“太后已遣人去提蒲州刺史入京,此去蒲州若是快马加鞭,不消三日就能打来回。公主到时候派人留意一下泰元殿的动向,待案子审得差不多的时候,再来给太后问起居便是。”
常乐蹙眉,不解地问:“审得差不多再进来,那你若是已被定罪,我再进来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公主不必就案情说什么话,只要设法引开太后的注意就好。可能的话,逗得太后开心一些就更好了。”
“就这样?这、这能管用吗?”
“公主放心,一定管用。而且这事啊,你是最佳人选,筱天先在此谢过公主了。”我说着盈盈下拜,随即被常乐扶起。
“你真是的,你我之间还顾这些虚礼做什么。还有什么是我能做的,你尽管说来?”
我略一思忖,想到远在涌泉修渠的劳苦工友们,便将那里的情况简单叙说了一番。希望常乐能关照渝州刺史整顿吏治,善待劳工。
常乐闻言爽快地说道:“那些劳工不仅是与你共患难的工友,更是大盛的子民,地方官本就应当爱民如子。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吧。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你好生照顾自己。他们送来的东西你千万别吃,我自会遣人送新鲜的食物过来。”
目送常乐离开后,我坐在草铺上暗自出神。
拜托常乐的事,要说有逆转乾坤的作用,那是不可能的。顶多也就是让文后在宣判的时候,要么手下留情一些,要么厚赏我一些。之所以不让常乐为我求情,是因为我知道文后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暂时还不会放弃她如今仅存的几个文姓亲人,所以没有必要徒然连累常乐遭到文令徽的打击报复。
至于怎么为自己洗脱冤屈,在曹记室出现之前,我还是颇有信心的。但曹记室的证词和证物,我一时却不知该如何辩驳,且记室一职的公允性在文后心中的分量,我心底也没有底。
如今只能希望暮云能赶在文令斌之前找到郭刺史,希望刺史能尽快找到有力证据证明我们的清白了。
第三日的午后,牢门再次被打开,狱卒粗暴地将我押至泰元殿门口。
孝义疾步迎了上来,道一声“交给我吧”,遣走了狱卒,无不担心地看了我一眼,低声道:“我已照你的吩咐找到状元郎,他托我转告你,他会一直在德天门外等你。郭刺史一炷香前刚刚被带到,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