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母亲的寿辰,离开郭府后,我匆匆赶往郑府。
坐在车里,我不禁暗忖,想要绊倒文令徽,并保证我们的安全,关键在于文后的心意。然而文后偏帮文氏子侄已经很明显了,怎样才能提高自己在文后心中的分量呢?办好彩券自是其一,至于其他,我一时却也没什么头绪,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回到郑府,宾客尚未到来,喜鹊陪着我一一检视寿宴的准备工作。行至书斋前,两个小小的身影飞一般地扑在了我身上,嗲声嗲气地跟我撒起娇来。
我俯下身问:“这是下堂了吗?”
“是、是、是!”
“好好好,有没有好好听冯先生讲课啊?”
“有有有,不信你问先生!”
“好,我找你们先生有事,跟喜鹊姨姨去院子里玩会儿,好吗?”打发走了两个孩子,我笑着问冯清明:“冯先生,你母亲的病情可有好转?”
他拱手深深一揖道:“家母的病经赵神医调理后,大有起色,如今已能下床活动了。”
“那就好,大病初愈,可要注意营养和休息。”
“多谢大人,大人的恩情冯某没齿难忘,他日必当结草衔环、感恩图报。”
“举手之劳,先生不必介怀。上次提到的表演,不知先生准备得怎么样了?我一直想抽空先来看一下的,奈何朝中事务繁杂,始终不得空闲。”
“表演冯某已准备好,只是时间有些仓促,尚未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若不甚挑剔,应尚可一观,希望不会令大人失望。”
“那就好,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先生先去准备吧,有劳了。”
出了书斋,我叫来秦叔,让他选一些滋补佳品,抽空代我去探望一下冯母。
待一切准备停当,宾客开始陆续登门。
母亲不想大操大办,所以我们请的人并不多,主要就是家中的一些亲戚朋友、街坊邻里,还有我在朝中的至交好友,算上家里人,一共八桌,摆在院子并不拥挤,还可以在前头搭一个戏台子,供艺人表演。
我把常乐安排在了离戏台最近的主桌,一是常乐身为大盛公主,身份尊贵,二是因为我还请了兵部主事梁辰,我怕这对曾经互生情愫的璧人坐在同一桌会尴尬,所以特意把他们分开了。
待宾客到齐,一番拜寿送礼后,宴席正式开始。与此同时,戏台上的节目也随之展开,各色艺人粉墨登场。
台上轻歌曼舞、台下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唯独坐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