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并保证在一个月内赶回北娄。
这“追月”之毒乃是北娄特有的奇毒,其解药的配方不但是绝对的机密,且炼制的过程十分繁难,最重要的是解药必须每月服下一瓶,至少一年后毒素方能彻底清除。也就是说,暮云若是不能按时返回北娄,那我们四个中毒的人,就都会毒发身亡。而他若是想在离开之际偷偷带走能救活我们四人的解药,这个数量至少将是四十五瓶之多!
巴勒那应是料定暮云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那么多的解药,又见他意志如此坚决,便放他回了中原。
“你这么做实在是太冒险了,若是大盛无人能解此毒,那可如何是好?”“筱天”抓着暮云的手,忧心地问。
“傻丫头,”暮云捏了捏“筱天”的手,眼神中满是宠溺和怜爱:“我大盛人才济济,他北娄能做到的事,我大盛为何不行?况且这是脱离北娄最快的办法,我知道你们一定很担心我,我亦归心似箭,这个法子虽然冒险了一点,但我觉得还是值得一试的。”
“说得也是。原来那解药要连续服用一年,巴勒那给我们的三瓶解药我们已尽数喝完,如今只剩下你从北娄带回来的那瓶了。”“筱天”自始至终都拉着暮云的手,一刻都未曾松开,眸中满是毫无保留的爱意。
暮云一面点头,一面从怀里取出一个棕色的小瓶子和一个绿色的小瓶子:“我特意同时带回了毒药和解药,棕色的是毒药,绿色的是解药,希望这有助于能人异士破解解药的配方。我于九日前的清晨服下解药,你呢筱天,你和我阿爷是什么时候服的解药?”
“大约、大约是十四、十三日前吧……”“筱天”抬头与我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接过两个瓶子,思索着说:“秦叔,将毒药和解药分别分装成若干份,留两份给我,剩下的拿给城中的解毒高人。谁能在半月内制出解药,重金酬谢。”
说罢,她回过头去无比关切看着暮云道:“你这一路南下定是很累了,今日先洗漱一番早些就寝吧。明日一早,我便入宫求助,看看宫里的名医是否有办法。”
“好。”暮云长身而起,拱手道:“程某这些日子让各位担忧了,如今安然返回,各位大可放心,今日便请早些休息吧,我们来日再把酒畅谈。”
待人群散去后,暮云转身,郑重地牵起“筱天”的手,深情无限地说:“走,我们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