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臣优雅地从兜里掏出手帕,仔细擦拭着手指,那眼神仿佛手上是沾染了病毒。
岁涵死死咬着唇,她能感受到其他人嘲笑的目光,这些目光落在她身上,像针扎似的得疼,她有些受不住,流下了屈辱的落泪。
可惜,她的眼泪对沈瑾臣起不了任何用。
沈西州朝匆忙赶来的侍者使了个眼神,让将人处理掉。
得知这事后,林清桉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脸色黑得难看,看向岁涵的眼神阴戾,恨不得掐死她。
居然敢背着他去勾引沈瑾臣。
这贱人居然敢当着众人明目张胆打他的脸。
“沈爷,您放心这女人交给我处理。”林清桉朝保镖道,“拖到休息室。”
闻声,岁涵猛然瞪大了眼,眼泪无声流下,甚至发不出一丝声音,就被捂着嘴带走了。
沈西州跟着林清桉处理岁涵的事。
走廊边只剩下姜染和沈瑾臣。
姜染这身打扮着实不起眼。
黑短裤黑T,扎着马尾,怎么瞧,都像一匹未被驯服的野马。
她隔着口罩摸了摸鼻尖,那就是没她啥事,她转过头,准备远离这是非之地,就听见身后响起低沉的嗓音,“姜染,你去哪?”
姜染停下脚步,眼神疑惑,沈瑾臣是怎么认出她来的?
“我清楚你身体每寸。”沈瑾臣解释了她的不解,趁着姜染还未反应过来,擒住她的手腕,将人带进了房间。
“放开我。”姜染猛地甩开他的手,他的掌心温度很高,像是岩浆要将她融化似的。
这人平时看起来正经禁欲,犹如天神不容侵犯,但不正经时,总有种高龄之花坠入凡间的诱惑感。
她突然想到那巨额赌注,不会是沈瑾臣压的吧?
沈瑾臣磕了根烟,压着打火机,橘黄的火光照亮他幽沉的眉眼,薄薄的雾气顺着指尖蔓延成一条直线。
闻着烟味,姜染心里那尘封已久的烟瘾就被勾引起来,她舔了舔嘴唇,眼神赤裸盯着烟蒂。
“想抽吗?”沈瑾臣淡淡道,深邃的瞳孔压下那一点点燃起来的欲望,坚硬的牢笼仿佛摇摇欲坠,野兽即将破笼而出。
这下姜染是确定他故意的。
烟味对于她这种老烟民是巨大诱惑,一旦勾起来了,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给一根。”姜染妥协了。
“想要,那你过来。”沈瑾臣滚动下喉结,他将烟盒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