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我不解的是,都是邻居,怎么都这样没一点人情味呢,这也算是大难不死,多少说点好的是吧,可他们这是巴不得我再病倒呀。
“唉,世风日下啊”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想当年我也是帮了他们不少的。
帮他们把快要倒的烂围墙推到。
帮他们把生病的母鸡烤了,
帮他们教训不听话的崽子。可到头来谁也不领情还到处喊打了。
在这破乡下,穿着破草鞋,上个厕所都露天蹲。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用树叶子解决问题,没树叶子就用树枝,简直一言难尽……
“几点了?”
我习惯性的往大腿边摸了摸,奇了怪了,这裤子原本是没有裤兜的么?
咦,我是要掏啥来着?
我去,这是又犯糊涂病了!
回到家,看着这破木头搭的房屋,住了十几年了,虽然四面透风,下雨天还漏雨,可这熟悉感却让我觉得倍感安心。
“哥,你又忘喝药就出门了!”
回到家就被这小妮子骂一顿,人不大,跟个大人一样,里里外外都收拾得很好。
“哎哟,小妮子是越发水灵了,还贤惠,也不知道长大会便宜了哪个小子”,我摸了摸她的头。
“坏哥哥,讨厌死了,”
小妮子红着脸跑了出去。
???
我满脸问号,我说错话了?
“赶紧把药喝了!”
小妮子又回头说了一句。
我端起药碗,闻了闻,这味道好熟悉,好难闻,似乎是藿香正气水的味道。
呼噜,一口喝完,呕了半天。
“这秦大夫开的啥药方,是想杀了我吧”
父亲听小妮子说我记忆有些恢复了,说话也正常了,硬是拉着我去到秦大夫家那边道谢,出门还不忘带了几条鱼干。
“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好了差不多了”
秦大夫像往常一样给我号了号脉。
“多谢秦大夫,秦大夫真是神医啊,前几日这不孝子还迷迷糊糊的,说自己不属于这里,还说自己不是我儿子,可真是多亏了秦大夫了”,
父亲一直拱手致谢,还拉着我一起。
“你感觉怎么样,能否记起以前你偷了我的草药拿去喂猪的事了?”,秦大夫瞪大了眼睛问我。
“额,这件事有发生过吗?”,我反问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