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笃定说道:“没,最后我把佛牌扔在了桌上”。
李四相盯着我小姨,指了指她的脖颈之上,不知何时挂上了一串细小的黑珠子,那不正是佛牌的链子么?
“呀!”
小姨也吓得连忙将其摘下,慌乱不知所措,她说她记得自己压根儿就没碰过这佛牌啊!就连这东西怎么出现在房间里都不清楚。
“啧,怪不得,不好办了”
我问李四相什么意思,他的回答却让我和小姨感到了绝望。
“养的邪物,从来不会乱跟人进家门,除非认了主或者转了主。按你俩说的,养它的是张柯,怎么会忽然跑到你们家来呢?除非....”
“除非什么?”
“滴血换了主,这小佛牌应该就是那东西的一部分,张柯平日里供奉雕塑,认主时却用的小佛牌,估计也是不想太借助这东西,怕难以摆脱”
就在我纳闷儿滴血认主的血从何而来时......一旁的小姨呕吐了起来。
“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就觉着太恶心了,怎么做得出来”
倒也是,他俩交往也有几个月了。即便没发生关系,要弄到一点血好像不算太难,不过真挺恶心的。
小姨询问李四相是否能将那东西物归原主,对方却摇了摇头。
“万物有灵,即便是邪灵,那都不是能挥之即来,抛之即去的;从那东西接纳你的程度,以及扭断你房间洋娃娃的行为来看,它更加喜欢你这个新主”
我姐盯着佛牌大骂一句倒了八辈子血霉,正要抬手将其扔掉,又被李四相给制止住。
“你把这砸了,想让家里那个本体来找你?”
好歹算忍住暴脾气,我赶紧问李四相下一步该怎么做时,他摇了摇头,说是以他的水平做到这一步已经接近极限了。
同时劝告我,不论是否拜师,为了家里人安全都得跟他走一趟定康县,听听老爷子怎么说。
那还有啥办法,吃过烧烤后,三人上路,我和李四相交替开车。
途中,我不时看向后座躺着的小姨,就在困得双眼皮打架时,朦胧之间她身上再次泛起微微绿光...不同于第一次见,此间夹杂着些许凝滞的黑,多半是那佛牌的缘故。可人身上的光彩究竟为何?
我心中暗暗思量,要是跟李二艺学了望气,那是否就能搞清楚这绿光所代表的含义?
第二日上午抵达了定康县,常年开采煤矿以及附近的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