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泰南,我们属于游客,自己一身麻烦事儿没处理干净呢,就要管别人家的事儿。
回到酒店,看着那黑气弥漫的雕塑,气不打一处来,恰好这个时候李四相醒了。
他躺在我床上想要起身却使不上劲儿,撩开衣服望向上腹的伤口,从我所坐椅子的角度恰好能看到他裹胸,于是我撇开了目光。
对方好像也注意到了这点,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我是....”。
“是什么是?”,我抢先打断,“你丫今儿怎么回事,要不是小姨及时说我们是炎夏人,指不定那鬼东西没害死我们今儿就先被皮条客给弄死了”。
咳嗽了两声,李四相弱弱地承认是自己冲动了。
接着她将那晚同我小姨讲的事儿完完全全过了一遍,她本名叫做李胜男,自小跟着父亲母亲生活,李家连续两代都是女儿身,她本该像母亲一样不参与家族的事务。
可李二艺年事已高,自己不接手,老爷子驾鹤西去,西北李家就没了。即便如此,李二艺直到临终也没教李四相多少,原来不是李四相不学本家术数,李老爷子不教罢了。
直到有了自己的手段,才改名为李四相,从父亲家回来,接老爷子的班。
作为小女孩儿长成女人或者说假小子,她们俩才最明白那些小女孩儿所受的苦难,才更加义愤填膺。
加之李四相说她在寄宿学校的时候便认知情况雷同的女孩儿,当时没有作为,后头女孩儿自杀了,她才幡然醒悟,感到深深自责和愧疚。
也是那件事彻底启发了她,坚定了她从事风水术数行业的决心。
当收拾无法通过正常手段惩罚恶人的时候,可以必要地使用一些术数手段!
“是,你神通广大,那刚才当面那么拼干嘛?”,我走到她床边扯起她的衣领,顺手将跌打药递给了她,“行了,意识到错误就行,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