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想找什么东西?你不说,我怎么替你分辨?”。
白发男只问了一句我是否确定,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便没再搭理我,让剩下的三个仆人中的两个分别走向了左右路口。
同陈术一样,那俩人摘下了面具,分别是温楠和赵敬民,怎么龚九龄的仨徒弟都变成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苦痛不知,任凭白发男差遣?
在后来与李四相分别的日子里,我仔细研究过降头术。其最古老最初的起源应追溯玄奘法师西天取经归来(即古天竺),期间渡河时丢失了一部名为《禊文》的古籍。
部分残篇流落到炎夏古国发展成了茅山术、赶尸术、蛊术一类,另一部分则流落到距离较近的东南域发展成了降头术。
降头术学习和使用过程相当复杂,但解释起来比风水简单多了——通过药物蛊虫、鬼怪、自身法力三种手段达到控制他人的目的。
这种术数几乎可以统称为降头术,不过炎夏古国内术数繁多,就没有像东南域一样明确划分罢了。
而使用降头术还有一个大前提——被施术者得是活人或者活物。
陈术、温楠,赵敬民是活人嘛?虽有血有肉,可身上一点儿活人气儿都没有,不知苦痛,没有丝毫感情,恐怕不是术数能做到的手段,否则白发男还用得着我们?
待到温楠,赵敬民离开后,岔路口的风声停了,洞外的雷雨声也停了,好一会儿没有任何声响,时间和空气彷佛都静止了下来,安静得可怕。
忽然一声脆响,唯一剩下的面具男手中的电筒碎了,洞内一片漆黑,取而代之的光源是白发男点起的蜡烛。
“不对!小子,你再看看,气有变吗?”
看?我朝哪儿看,等我回过神的时候,面前哪儿还有岔路,我们四个人分明被困在了一个死胡同里,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怎么到的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