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未羊的术数和普通术数很不一样,不是通过先天之炁或者后天之气操纵人,也不是蛊虫,而是心理是蓝气儿。
我的金光咒根本无法驱除旁人身上改变后的蓝气儿,因为那气儿本身就属于他们自己,是记忆,是认知,是灵魂的一部分。
目前除了自保我似乎什么都做不到,这未羊的能力竟能玄妙至此。
郑芷岚拉着我小姨在台上鼓掌,称赞道:“不亏是李四相保了两次的男人,果然有过人之处,仅凭这点信息就将我分析地如此透彻”。
李四相?她认识李四相,这郑芷岚和白发男是一伙儿的!
想到这里,我立即打断了自己的思路,再往下就要暴露李四相无间道的身份了。
台上的郑芷岚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是我高看你了,既然我能读你于一谦,我为何不能读她李四相?”。
“至于白发男?你是指龚辰吧,的确我和他都是一伙儿的,为了同一个伟大的目标共同奋斗的盟友。”
龚辰!那小子姓龚,和龚老同姓,记得龚老提及年幼时见过他,莫非真是东北龚家一脉?
“死到临头了还想那么多,真是好奇害死猫啊”,郑芷岚打了个响指,小白一脸迷茫地走了出来,将一桶气味刺鼻的透明液体泼在了我和其余观众的身上,包括她自个儿。
“行了,选吧,于一谦儿,你是保你小姨的命还是保在场其他人和你自个儿的命?”
说实话,那一刻我犹豫了。
什么狗屁道义,为了无辜的众人牺牲我小姨都是在扯淡。在生死攸关的一刹,我才明白死有多可怕,自己有多想活命,但猛地转念一想,要是小姨死了,我得在懦弱自私造就的悔恨中度过余生,那同死了又有何区别?
“行了...我选我小姨活,说真的,你能读我,也该知道这些人我压根儿就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