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材高挑,丰腴有致的高冷女人率先下车,看着莫约二十七八,身后则跟着张维,一口一个陈会长地叫着。
看来面前这女人是陈琳没错了。
见我和周珅在这儿,张维热情向陈琳介绍起我,客套打过招呼后,我一直关注着随车的一行人,直至最后一人,亦不见白发男的身影。
我拉过张维偷偷问道,“欸,老张,你不是说龚辰也在名单上吗?怎么没见着啊?”。
张维愣了愣指着一发福的中年男子,其身上紫气浑厚,金气游曳,实乃有造化之人,“那就是龚辰啊,我以为你俩认识呢”。
我去...没想到只是同名同姓,从事风水术数行业的人姓龚的不少,辰字儿在名号中亦是较为普通,重名不算稀奇,只是我心头不免十分失望,扑空了一场。
怪也怪我,当时没跟张维交待清楚事情的始末。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吧,顺道儿再跟诸位前辈见识见识手段,搁张维这儿再摸点东西走。那丢失的铜钱和红绳至今未找到,诸葛焱也不玩儿这些,只在出发前给了我三个锦囊。说是遇到危险就按顺序拆开一个。
诸葛家的人对锦囊的感情似乎源自于诸葛孔明那辈儿,装神弄鬼的......
一行人于一家老旧的当地旅馆入住,彼此间都是听说过,没见过,不少人客套地聊着关于术数的话题。
其中不乏同我和周珅搭讪的人,我只说自己是诸葛家的门客,并未说出同李家有关。
按照计划,从南方各地跋涉而来的诸位先生今夜是在旅馆好好休整,明儿才正是出发前往地震塌方处。
这旅馆的内部设施和招牌红日招待所一样,老旧得离谱,木板床都快朽了,躺上去无需太大动作,仅是呼吸就能咯吱咯吱地响。
我和周珅住的是双人间,就更折磨了。他小子身上是有虫子的,即便他平躺在床上不动,身上的虫子都快奏出一曲欢乐颂了。
无奈之下,我只得来到旅馆一楼的食堂处,很难想象这里居然还有堂食。空无一人的食堂内丝丝蓝黑气儿漂浮于空,应是自身有怨久留于世的人气儿。
太过弱小,我也就懒得理会了。
忽而,角落里窜出一团紫气,不见其人,先闻起声。一声脆响传出,好似鸡蛋落在地上的声音。
“谁?”
只见消瘦的高个儿老者捧着牛奶和俩鸡蛋,一个馒头,从食堂厨房里笑着走了出来。
“哟,吓我一跳,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