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酒店,赵玥儿的房间门虚掩着,我冲进去只见一地衣衫从房门直至浴室,浴缸被染成血红色,她则昏迷在了浴缸里。
好在及时发现及时就医,只是手腕处有横切的刀伤,没有性命之忧。
当她醒来后一句话也不肯说,只是拉着我的手腕,不让我从病床边离开。
也罢,这种事儿猜也能猜出个大概...未成年的瘫痪少女,唉。
在准备回国的前一天晚上,我向赵玥儿提出了同行的请求,虽然双脚无法治愈,但许诺的报酬和任务不变,有我一口肉吃有她一口汤和。
“要是可以的话,希望你能把我当成你的家人,哥哥之类的”
一来是留她在身边有用,二来确实我也可怜这小女孩儿,有关于她的心结相信总有一天会解开的。
对方没有过多的犹豫,也算是答应了。
周珅见我俩亲昵的模样,又从独眼僧那儿听说赵玥儿自残进了医院,询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向不怎么关注别人的他似乎在孤儿院待了几天后发生了变化。
将事情原委粗略同他讲了讲,这小子竟说他有办法。
“说起来有点邪乎,但我们南疆有一种虫术,可以用虫子来控制人哩双脚”
欸,对啊,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蛊虫本就是一种控制宿主身体技能从而控制宿主行为的术数。既然鱼虱可以代替鱼的舌头;双生蛊瞳可以代替周珅的左右眼,那有一种蛊虫能代替赵玥儿的左右脚也不奇怪了吧?
只是这次我没有第一时间将情况告知赵玥儿,刚刚经历了希望到失望,不想再一次令她的情绪大起大落。
偷偷改签了机票,坐飞机从曼然到南疆机场,于川雅百丈到曼然的诡异之行算是结束了。
在机场,我还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诸葛焱关于自个儿突然来到千里之外的消息,摸出兜里的锦囊正要打开,却鬼使神差地从手里掉了下来。
我不信邪,再试了一次,身边突然有个路人经过不小心撞到了我,锦囊又一次掉在了地上。
看来这东西还不到打开的时候,既是诸葛焱能模糊算到这些事儿,就证明了他知道我还活着的消息,具体等回到天府市再告诉他好了。
莫约五六个小时的空程,一路上我神经都绷得很紧,偶遇气流颠簸,心脏都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好在身上没有成圈的黑气儿,证明性命无碍。
赵玥儿倒是睡得十分安稳,靠在我的肩头,丢下那灵车和纸人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