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购置的公鸡、藤曼放置在车里,我们仨来到酒楼恭候势要反抗猿承喜的蛊师们。
据李四相说,成年公鸡的血加上药粉可以驱赶大部分蛊虫,而车里放置的藤曼则是一种叫做麒麟甲的植物。
因其藤曼上树皮寸寸龟裂形成鳞甲状得名。
王实取出一小块儿在桌面上切开,血红的汁液流出,跟血一样粘稠,暴露在空气中不久便慢慢变为深黑色,肉眼可见桌面被腐蚀出了一个很浅的小坑,直至汁液完全变黑,腐蚀停止。
王实好奇说道:“这东西怕不是凭腐蚀性驱虫吧?人沾上也会受不了,别说虫子了”。
实则不然,根据李四相描述,这东西可以入药,外用内服都有一定的驱虫效果。
说着她将那小段儿的麒麟甲断口防止在手心,奇妙之处在于,几滴鲜红的汁液于掌心之中久久呈现血红色不见变黑。
我问道:“会不会是温度的原因?”。
李四相愣了愣,说她从来只知术数的因果和功效,从不会深究其是如何发挥作用的,这一点上自认不如我。
趁着蛊师们没来,我向服务员要了杯温水,又拜托王实买了个温度计,将一小节藤曼泡在37度左右的温水中,果然温水被染成血红色,久久不见消退。
只要麒麟甲处于近人体的温度,便不会变黑产生腐蚀性,其驱虫的功效大概是药性所致,并非是源自其腐蚀性。
为了印证这一结论,也为了见实麒麟甲的功效,我将那杯温水喝下,不一会儿腹部疼痛难忍,去了趟厕所将前几日被猿承喜老婆种下的情蛊给拉了出来,几条手指粗细的红色虫子,死在我体内不知有多久了。
画面太过恶心,我差点儿没吐出来。
回到餐桌,蛊师们也到场了,仅有三人,想当初我打电话可是打了十来个啊,都是纷纷答应,真要见面儿,却只来了仨。
我客气地跟三人打过招呼,他们却捏住鼻子往后捎了捎,难道是我身上有厕所的味儿?
尴尬地闻了闻领口和肩上,并没有啥怪味儿啊。
几秒后,其中一个胖子面露难色地问道:“一谦兄弟,你是不是服用了麒麟甲?”。
“是的,没错儿,这你们都闻得出来?”
另外两人一言一句的补充着,大概意思是麒麟甲对于蛊师来说就像烟草,不吸烟的人会对烟草特别敏感,不一定会恶心但总会觉着不舒服。
言归正传,
蛊师三人中,胖子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