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家可以全员到场,给你这门客、顾问撑足排场,沪宁只要老张和陈琳来了,面子就足了,其余不打紧”
赵玥儿附和着:“对了,还有在泰南的那个独眼僧和与你同行的朋友呢?”。
我愣了愣,“他死了,临死前把眼睛换给了我”。
三人沉默,趁机我说出了南疆一行的始末,拉住赵玥儿的手,“那个猿承喜已经同周珅一起死了,如果你不愿意嫁给我的话,其实可以.....”。
赵玥儿捏紧,“呸呸呸,你说什么呢?当然要嫁,风风光光地嫁!”。
几日同诸葛焱与小姨的相处,她变得开朗不少,似乎都忘掉了有关猿承喜的事情。
“不过,猿承喜是谁呀?”
我懵了,难道我搞错了?白折腾了猿承喜一家子?
诸葛焱咳嗽了两声,招呼赵玥儿赶紧捞鸭肠,不然就老了。
趁机悄悄跟我说前几天郑芷岚又来过,接近了诸葛家,没对我小姨动手,却对赵玥儿动手了。
“原来是这样”
是郑芷岚改掉了赵玥儿关于过往的记忆,令她忘却了一切不愉快。
李四相啊,李四相,你的人情我该怎么还哦。
“张嘴,啊...”,赵玥儿夹着食物往我嘴里送,毕竟我是个需要人照顾的瞎子,“择日不如撞日,你眼睛好了,咱就把婚礼办了吧,再去度个蜜月”。
食物下肚,枸杞腰片卷,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七日后,我和赵玥儿举行婚礼,像个老派的封建婚礼一样,父母之言,媒妁之命,男方对女方负责到底。
中式流程,到场人员,诸多繁杂我都忍了。
可为啥最后拜谢高堂的时候,我非得跟诸葛焱敬茶?
“叫诸葛叔叔就行,给你封红包哦,谦儿”
劳资是真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