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钟寡言倒是清醒得很啊,现正值南派变革的时期,我这北派的不知名小子忽然出现,还想加入重大活动,谁知道有没有鬼呢?
后续酒桌上,没再过多聊参加行动的话题,胡乱调侃了一番世道和行内乱象,俩小时过去。四人也吃得差不多了,到了该散的时候。
“那今天就到这儿,王谦老弟你这两天得空到市区报导一下,简单录下资料就成,南派风水协会的位置你知道在哪儿吧?”
“了解,感谢王哥和钟哥了”
“一家人,谢什么”
王璃拍了拍我的肩膀先行离,我和孙鸣起身送他。
忽而听见一声——坐下,我四肢僵直坐在椅子上不得其身。
“怎么了,小王,送送王主席啊”
“孙哥,您送送王哥吧...我腿喝麻了”
俩人喝得醉醺醺的,也没多想,搀扶着下了楼。
只见我对面的钟寡言微微张口,眼神冷酷,像是看穿了我身份一般。
“王谦,王谦,于一谦,你取个名字可真是一点儿都不讲究啊”
既是已被看穿,那我就不遮掩了,摘下口罩露出真容。
“好久不见,钟哥。上次李家一别,您别来无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