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枯竭。
苏祺在绘画上对自己的要求又是极高的,达不到成绩的高度,便不会将画作拿出来。
如今的他,的确还能画画,但只能画一些别人要求好的,或者有主体观看的绘画。
在画的时候,他脑子里全是那些严谨枯燥的关于绘画的技术,这么多年早就已经烂熟于心,但却没有任何能够让自己惊艳的创新点在其中。
纵使别人看了都夸赞好,苏祺却心里清楚,如今的他,不如早期的自己了。
苏祺在这种灵感枯竭的日子里渡过了大半年,昔日,他虽是灵感少,但起码一段时间也能画出一幅,但这大半年的时间,他却一幅都没有画出。
可在来到庭院,目光扫过沈栖宴的那一刻,脑子里却仿佛有了迸发的灵感涌出。
他藏不住的欣喜,这才草草的翻出一张纸立即画了起来。
虽然画的很简单,但苏祺心潮澎湃,因为他自己知道,画时他的脑子里是有东西的。
而不是之前那般都是死的技艺。
加之和沈栖宴聊起时,苏祺才发现,她是懂画的。
虽然比起专业画画的人,少了对一些专业术语的了解,但想法却独树一帜,给了苏祺许多灵感。
沈栖宴看着苏祺这样高兴的模样,其实也挺惊讶,她虽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好像对他挺有用的。
沈栖宴对苏祺有些愧疚,能帮到他的话,她自然是愿意的。
“苏祺,我就知道你在这呢。”
一道含着笑的女声响起,随即是女人高跟鞋啪嗒啪嗒的声音。
打破了两人的交谈。
沈栖宴和苏祺同步转过头。
看到来人,沈栖宴眼眸微眯,手指攥紧了几分秋千绳索。
“你这不喜欢热闹的性子真是得改改,以后还有整个苏家等着你继承呢。”盛久姒的丈夫与苏家有些关系,盛久姒和苏祺一来二去的也相熟,今天在会厅里一直没看到苏祺,这便来寻了他。
笑容在看到秋千上的沈栖宴那一刻,微微一僵。
“姒姒姐,你的生日会,你就放过我吧。”苏祺在盛久姒面前,像个弟弟一般,说话举动也是少有的幼稚。
盛久姒的目光却看在沈栖宴身上,沉默几秒,主动伸出手,“你好,许久没见。”
沈栖宴对着她,脸上实在也没有笑意,只是出于礼貌的伸手微微碰了碰她手指,随后便收回了手。
“你们俩之前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