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在医院重病治了很久,你父母也去世了,你一个人撑着家庭,也是不容易,家里出事的时候,你也才刚成年。」
沈栖宴看着盛权德面带怜惜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觉得是个笑面虎。
她听盛时妄说过,娃娃亲便是盛权德定下的,沈栖宴还以为盛权德和她说的话只会很过分,却不料盛权德和她聊了许久,都是春风化雨般的感觉,如果摒弃别的不谈,倒的确像个和蔼可亲的爷爷,但沈栖宴知道……
盛权德找她定然不是想说这些的。
扯出了抹笑,沈栖宴直言,「您想对我说什么,您可以直说,不需要这样和我拐弯抹角。」
「我也知道您想让我离开盛时妄,现在我的确也没和他正式确定关系,我也在等,在等他和郁家解除婚约。」
「说句不该说的,我现在坐在这听您说话,完全是出于我和盛时妄的情谊和我的礼貌,不然我不会明知道您要说我不爱听的还坐在这里听。」
「您也说教不了我什么,您说教盛时妄,因为您是他爷爷,但您没有资格对我说什么。」
今晚的沈栖宴,仿佛从遇到盛久姒以后,就变成了一只扎人的小刺猬。
她不再敛着自己的脾气。
六年前的她受了气受了委屈,记挂了这么多年。
但如今,她不缺钱,她虽然存不下来多少钱,但她赚的钱也足够自己和爷爷生活了。
她不需要去听着盛家这些不支持她和盛时妄的人说些什么糟心的话。
心里也是出奇的冷静,不加怯生。
她知道如果得罪了盛权德,以后和盛时妄就算在一起也很难结婚了。
但如果要她一直隐忍,那她大抵是做不到的。
积攒六年的隐忍,仿佛在今天都泄出。
她也想在盛家人面前好好的有骨气的过活一次。
而不是后来忆起,又悔恨几年。
盛权德听着沈栖宴的话,倒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小姑娘,你别急,我知道我家小姒之前做的事情不对,我替她向你再好好的道个歉。」
「我今天找你是的确想要认识认识你,我想看看我那孙儿天天记挂的小姑娘是什么样子的。」
「但同时,我也是在提醒你,你如果是图一时,只是谈恋爱,那你可以和时妄在一起,我没有意见,但你们都明知道走不到结尾,不可能结婚,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
「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