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宴本打算杀青后回华市好好的陪着爷爷一段时间。
但如今,也是不需要再回华市了。
没了爷爷的华市,剩的只是伤感。
从酒店搬回家里后,沈栖宴将自己在家里关了一个星期。
每天过的浑浑噩噩的,一想起爷爷就哭。
她想爷爷,但生活还要继续。
就像当初刚得知爸妈去世一样,哪怕难过,也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这一个星期也是沈栖宴给自己的时间,给自己好好的休缓一段时间。
期间,她关了网络,断绝了和外界的联系。
提前告知了苏湉和盛时妄。
反正找她的人大概也只有他们俩了。
盛时妄一开始想来陪她,但她认真和他沟通之后,盛时妄只能妥协。
苏湉每天会按时把饭给她送来,也是有些不放心沈栖宴,每天给她送饭的时候还要看她一眼,确定她没干什么傻事。
苏湉确实是有些不太放心,沈栖宴这些年都是靠着要治好爷爷的那份执念撑起来的,爷爷去世,她又哭成那样,苏湉怎么想怎么不放心,天天在公司的时候都担忧极了。
第一天来给沈栖宴送饭的时候,客厅也没人,苏湉就去了卧室,看沈栖宴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给苏湉吓坏了,连忙去探了探鼻息,确定沈栖宴只是睡睡着了,苏湉这才离开。
……
……
一个星期的日子。
沈栖宴瘦了不少。
饶是苏湉天天给她送饭,每天还能看她两眼,可看着她出家门的那一刻,眼睛都有些泛红,“看看你瘦的。”
沈栖宴淡笑,“瘦了不是刚好,省的我花费功夫去减肥了。”
苏湉抱着她哭了好一会儿,一直念叨着,“你缓过来了就好。”
“缓过来就好。”
沈栖宴拍着苏湉的后背反倒哄着她。
沈栖宴大抵是这七天哭多了,眼泪都哭干了。
她天天在屋子里发呆,或者翻翻以前的老照片,剩下的时间就是在哭。
许多次都是在哭的发颤后睡了过去。
这段日子过的昏天黑地的。
沈栖宴的眼睛还有些没缓过来,眼皮还有些微微的泛肿。
她和苏湉又聊了许久,盛时妄却还一直没来。
苏湉看了眼时间,“盛时妄怎么还没来,我昨天跟他说了你今天出来,他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