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声色将一锭银子塞进对方手里。
“是吧,我就说看着眼熟,原来是孟镖头,手底下这帮兄弟非说不是。”
掂量着手里的分量,五当家脸上的冷意有所缓和,却依旧尤有些不满足地努努嘴向孟大富暗示。
“你也是知道的,咱这帮老兄弟都多久没开张了,肚子里没油水,眼睛花也是在所难免,我这个领头的替他们给你赔个不是。”
“唉哟,五当家您可别这么说,我忘了谁还能忘了弟兄们吗,见者有份,见者有份。”
哪怕心里恨不得给对方扎小人,孟大富脸上却还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从怀里掏出一袋铜钱递到五当家手中乐呵呵道。
“我说怎的今个儿出门听见喜鹊在叫,原来是有贵客临门,五当家的听起来多生分,孟镖头喊周五哥就成。”
见对方这么识趣,五当家也露出满意的笑容,字里行间都客气上了不少。
“怎么,要不回寨子里坐会儿,老哥哥我请孟镖头喝杯茶?”
“不了不了,咱这批镖物货主催得紧,去晚了非但挣不得银子,反倒还要赔上不少,就不劳烦周五哥费心了。”
一听对方还要邀请自己去寨子里做客,孟大富登时将一颗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
开玩笑,光是眼前几只拦路虎,就散了他差不多一两半银子,真要去黑风寨坐上一坐,把他卖了都凑不齐那么多钱。
见孟大富拒绝的这么果断,姓周的也不生气,只是回到马上对手下笑眯眯地呵斥。
“下次招子都给老子放亮些,威远镖局的陈总镖头可是咱们大当家的座上客,他的人也是你们能随便拦的?”
收钱放行,显然这位山贼头子在这方面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
毕竟比起这点喝花酒的蝇头小利,年底威远镖局送上山寨的孝敬才是大头。
“周五哥莫要责怪弟兄们,他们也是恪尽职守,不碍事,不碍事!”
心里头都在滴血,走过对方身边,孟大富依旧还是强忍着欢笑劝慰道,随即对身后低喝。
“你们还不快些跟上!”
听见对方放行,少顷,骡车又缓缓移动起来。
就在陈庆之走过那人身边时,五当家眼睛一眯,皮笑肉不笑地询问。
“这位小哥看着面生,孟镖头不给咱介绍介绍?”
“在下陈庆之,家父正是威远镖局总镖头陈讳镇南,见过五当家的。”
见孟大富和黄擒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