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忍你去忍!我,就是要报复!”
二人一到厅堂,安顺突然暴走,把那座雕塑砸了个稀烂。
动静之大,惊得倪真白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好言劝阻无果,他连忙将安顺一把禁锢在怀里。
“放开我!啊!唔唔……”
安顺板了两下没挣脱,便开始大吼大叫起来!
而后,就又被倪真白一把捂住了嘴巴。
安顺竭力摇头,缺发现倪真白越捂越紧,这才渐渐冷静了下来。
这十天所遭受的非人折磨,让安顺对唐非雨、对毒殿的恨,与日俱增。
在外人看来,他表面还算正常。
实际上,他的心态早已到了奔溃边缘。
毕竟,就算他前世,也还只是个十九岁的青年。
也是一个热血方刚的男儿,只想快意恩仇,哪有城府隐忍。
尽管,他一再地暗示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也一再告诫自己,元力被锁,“找人报仇,等于找死”;
然而,当他看到这座雕塑之下,写着“唐非雨敬上”的五个字……
当他看到其所供奉的雕塑,竟是什么祖师……
他胸口憋着的那团怒火,终于爆发了。
之所以率先烛台砸碎雕塑,是因为他觉得万恶总有源。
即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而大搞破坏之后,他还真就感觉一阵神清气爽。
倪真白发现安顺气息没喘了,这才确定其总算冷静了下来。
安顺的心情,他多少能理解。
毕竟,那些折磨,短时间内确实容易让人奔溃。
只有长期来看,才能看到其让人修为突飞猛进的另一面。
“不许再乱来了!听见没有?
接下来,我们抓紧时间办正事,如何?”
见安顺点头,倪真白这才松开了安顺。
怎料刚刚松开手,就发现安顺又向供桌猛扑了过去。
倪真白连忙蹿过去一把住安顺的左手,怒问道:
“你干什么?!”
“办正事啊!你又干什么?”
安顺一本正经地反问。
“我说的办正事,是指寻找通道!”
倪真白搞不懂安顺到底想干嘛,也是憋了一肚子火。
“填饱肚子难道不是正事?
俗……在我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