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安顺摇头。
“你为何……?!”农老立即急眼了。
“并非我故意。遗书上有毒,而毒进入我体内之后,字也便消失了。”
“……”
“师祖不让你碰,也是因为那种毒,一般人染之必死。别说那三位前辈,即便是祖师最终也死于这种毒。”
“遗书上的原话是什么?”
“密密麻麻一大篇,我记不……”
“关于我的。”
“望有缘人转告姚牧:此生无情,愿来生有情;此生有愧,愿来生无悔。”
“怪我,都怪我!……”农老捶胸顿足,一脸悲恸。
“请问宗主,印章和《心经》是如何到宗主手中的?”唐朋一脸平静地向安顺问道。
“我,杀、了、唐、辉。”安顺一字一字回复道。
他早就猜到了唐辉应该就是唐朋的弟弟。他其实大可以胡编乱造或者随意搪塞过去,但他也知道,任何事情终归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与其到那个时候解释,还不如当下磊落些。虽然唐辉不是他亲手所杀,但他也觉得该杀。
“呼……”唐朋再次大口地喘息起来。
“为什么?宗主为什么要杀害我叔叔?!”唐非雨此时倒是冷静。
“若是我说他该杀,你们信么?”安顺问。
“请宗主给我们一个解释。”唐朋沉声道。
“若是没打算对你们解释,我又何必直言。”安顺铿锵有力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雾都雄家与毒殿是何关系?”
“那是唐辉的个人行为。为了便于与南路毒殿交流,我们的据点本设置在距离一线天最近的黑水国,后来其被龙盟灭国之后,才转移到了雾都国。”
“然后呢?”
“然后并我父亲在龙盟的追杀之下才逃亡到那一据点。”
“与雄家的合作你不知情?”安顺声色凛冽。
“属下确不知情。”
“那你又笃定是他个人行为?”安顺眸光一凝。
“唐朋啊唐朋,你莫非对我也一直在隐瞒?”农老平复了心绪,随即向唐朋质问道。
“前辈,宗主。在我父亲去世之后,我曾……偷偷去过一次雾都。当时唐辉告知我和雄家合作是父亲的主意,我当时悲痛欲绝,只是以为父亲临死一时糊涂,也就将此事隐瞒了下来。毕竟,毕竟父亲为宗门操劳一生,总不能因此小小污点而晚节不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