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当然是最软的那个了!哈哈,哈哈。”
司芒张口想继续咬他一口,被他一个耳光打得偏了过去,
大熊又冷哼了一声,像宰鸡一般的拎起他目前唯一还算完好的左臂,神色一狞,一抹凶光在眼神中毕露,
只是一个用力,一声脆响过后,司芒的左臂关节便直接不自然的弯曲起来,断裂的骨茬刺破了肌肤,露出一截晶莹的白。
还有鲜艳的红。
司芒两眼一翻,又疼晕了过去。
啥叫死去活来,司芒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
之后再醒过来,就是在医院的病房中,一切仿佛都是一场梦,一场凶残的噩梦。
一阵凉风袭来,吹散了司芒的思绪,刚刚他还有点莫名的想了一下苏微,现在看着窗外的这个正圆形的切面,心头一阵苦涩——自己就是担心那些暴徒还有后手,才会选择性的隐瞒了他们还有一个头目的事实。
胆大冒进的下场就是一顿胖揍,现在的自己胆小谨慎的话,他们是不是能放过薛白雪,也放过自己和苏微呢?司芒觉得自己心下已经有了答案。
毕竟,除了那些专业的犯罪分子,还有什么人能凭空在18层的玻璃面上凿开一个正圆形的洞呢?
而且,只开洞没有人进来把自己绑架或者杀害,或者继续打一顿,至少说明这是一次警告。
警告?
司芒抿了抿嘴唇,这个世界,很多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是有的人不一样,一朝被蛇咬,立即爱上了吃蛇肉。
前一种是普通人,后一种是狂人。
而司芒介于两者之间,是一个有点小狂的普通人。
那个叫刘宇的警察已经盯上了苏微,至少一定会有人暗中监视或者保护她,安全。
暴徒原本的目标是薛白雪,现在连警察都知道了,那么就一定也会安排人手去看护一二,安全。
那就好,光脚得不怕穿鞋的,自己这个小暴脾气,什么时候还能够让这些恶徒如愿以偿了?
再说了,“曾经沧海难为水啊!”司芒感叹了一句,被那么个打法打过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对一般的疼痛的忍耐阈值确实是提高了不少。
就比如现在,刚刚自己让机偶的机械臂牵引着自己的手摸了摸被切割的玻璃边缘,切面圆润而边缘锋锐,手指都划破了,这点小疼痛竟然都没有当回事,呵呵。
“等等?我还流血了?”司芒怪模怪样的喊了一声,“你这个医疗机偶咋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