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的炉鼎。”
姬流玉:?
此话一出,除了听不懂的言言以外,梵洛尘的面色也变得古怪。
“炉鼎一般都是女修居多。男修做炉鼎,那他们…”
他们是怎么做的?
从技术方面来讲,姬流玉是真的有些好奇。
李卿瑶叹了一声,“他们之间很混乱的,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陈墨可以为了姬司若做任何事。只要她一句话。”
她说完,姬流玉的心口突然传来一丝隐痛。
她蹙眉,想起了在破庙里被逼的走投无路的,另一个姬流玉。
她的信徒,曾经也可以为陈墨做任何事,甚至连他的一句话都不用。
你在痛苦吗?
你还是忘不了这种人渣,所以让我感受到这样的心情。
见姬流玉面色不佳,李卿瑶以为她在为陈墨忧伤,劝慰道,“姬司若虽贵为圣女,但在修真界名声很差。陈墨能做她的走狗,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为此烦思。”
姬流玉叹气,“我确实感觉很烦。”
“杀人抛尸不行,脏手。还是将他们碎尸万段,祭天吧。”
李卿瑶:…打扰了。
梵洛尘:残暴!
…
摘星楼,茶厅
四位轿奴在安置好姬流玉等人后,就前来禀报楼主。
等到楼主听到几人的叙述后,声音里隐隐穿出了几丝笑意,“哦?你们果真在一个小孩身上看到了我亲笔提的令牌?”
轿奴的声音小心翼翼,“是,而且那位小公子眉眼之间…确实与那位大人有几分相似。”
楚流觞听到这里,缓缓收起折扇,“我的亲笔令牌也就只赠予过一人,难不成是夜澜给他的?前阵子听说他有了孩子,我以为是胡言乱语。他这样的怎么可能有孩子。”
有轿奴疑惑,“主人何出此言?”
楚流觞摇头,“毕竟依他的性子,不会养小孩,只会吃小孩啊。”
回想起魔主那张高贵冷艳脸,轿奴们甚觉有理。
“可若他真是魔主的孩子,魔主为何不将他带在自己身边,而让他流落在外,黏着另一个女人呢?”
楚流觞诧异,“女人?你说那个孩子黏着一个女人?”
轿奴们连连点头,“是啊,而且还是位貌若天仙的女子!就是性子好像不太好相处,杀气很重,而且我们用神识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