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向那熟悉的湖边走去。
他现在感觉自己状态无比的好。
比任何时候都要好。
他将剑放入手中细细摩挲,一瞬之间便进入了冥想的状态,细细感受着手中的触感。他虽然从未接触过法术,但自六岁时在老书生的引导下进行冥想,此后坚持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中断过,精神意志,感知天地的能力比起一般修行者还有过之。更是又在这五天内不断重复着同一件事,所以自是十分熟练。
过了两个时辰后,月满中天,宁舒睁开眼睛。
明白该是时候进行最关键的一步了。
只见他翻转剑刃,在手腕处一划,锋利的寒光瞬间割破手腕,鲜血喷出,淋在剑身上,就像当时宋先生受伤后的血都融进玄金剑一样,略有不同的是,宁舒的血并没有融进去,他也不去管,只是任由鲜血从剑身滴落。
他用手拂过,剑身上残留的血茄化为粉尘散去,细看之下,剑身染上了一层模糊不清的血红色,他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止血,只留下一个狰狞的伤口,面色有些苍白的他举起手中不大的小剑,对着空中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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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一个月让剑通灵可行吗?”书楼里一片安静,书案上的青灯突然问道。
“信我,那小子可是拿生生造化丸造出的血喂剑,天底下哪有比生生造化丸更有灵气的东西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哪里得来的这种天材至宝,不过就算没有这道程序,这小子的天赋也不差,定力更是极佳,让剑通灵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笔架上挂着的毛笔答道。
言罢,楼中又陷入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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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率宫内,金角大王正坐在虎皮宝座上对着大肥和二瘦侃侃而谈,道观内本来有供打坐用的蒲团,想必是金角大王觉得甚是不舒服,于是不知从哪搞来了一个虎皮大椅,摆在仙器氤氲的兜率宫内显得极其具有反差感。金角大王兴奋的晃着挨不到地面的小腿讲着胡家小娘子惊叹于本大王的才华这样的自吹自擂,大肥撑着大脑袋上下打着摆,昏昏欲睡。
宁舒从门外走进来,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随即晕死过去,手腕上的伤口没留意稍一磕碰,又流出血来。
大肥见此状,顿时从瞌睡中清醒过来。
“宁舒你咋了,莫不是那书楼中的老妖怪吃人不成?”二瘦凑上前看着宁舒苍白的脸色关心道。
金角大王眯着眼,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