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的琴声也好像变成了催动情思的靡靡之音。
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这句话在这里明显不合适,这里可是风月场所,又不是酒馆茶馆,宁舒一个人坐着难免有些突兀。
尤其是楼上那些打量着他的女子们除了取笑声更是加了些讨论在里面,这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愈发的明显。
或许是酒水喝多了的缘故,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他现在有些想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
......
“宁舒?”
“袁有桃!”
“你怎么在这?”
“我......”
“你怎么从......那里出来了?!”
宁舒看着从隔壁房间出来的,正在拿着丝巾擦手的胖子,不是那金陵阔少袁有桃又是谁?
转头看了看身后自己刚出来的那个长得差不多的房间,先前还在赞赏这楼子里的更衣间都十分雅致的宁舒,此刻看见那个门口绸布上大剌剌的女字,觉得格外刺眼。
“走走走,我们兄弟这小半个月没见,也不知道你过的怎么样,这点是为兄没有做好,待会我先自罚三杯。”袁有桃揽着宁舒的肩膀,也不去管他是否有走错方便之地的嫌疑,热情的邀请宁舒与他同乐。
在袁有桃的招呼下,宁舒与他走进了袁少爷的包间中。
说是包间其实有些不妥,袁有桃的地儿自然不会是像宁舒此前那样在大堂之中,而是在环绕大堂一周的的帘幕后面,背靠湖水,面朝圆台,视野极为开阔,里面空间大的出奇,环境也是极佳。
朋友相逢,三杯两盏淡酒,聊上几句近日以来的琐事。
没有了场间的的旖旎风光,没有了栏杆上的佳人戏弄,宁舒也欣然接受,吃着比先前自己四两银子更为豪华的茶酒点心,本就喝了些酒水的他,在与袁有桃一番推杯换盏后,也逐渐放开了起来。
袁有桃本就是直爽性子,好客之人,又是旧友重逢,自然说上了许多,听到宁舒这小半个月来的经历,也觉得十分有趣,欢声笑语之间,包厢内的气氛更是热络。
当宁舒问起袁有桃在干嘛时,袁少爷顿时苦了一张脸,连饮了三杯酒后说道:“谁知道我家老爷子抽哪门子疯?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了太府考核的凭证,居然要我去考太府,这些个天都在府里被先生像是赶鸭子一样的做真题卷,今天好不容易瞎写了一通,这才能跑出来,来这红堆雪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