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
但此前在大堂中并没有看到木讲书的身影,想来以木讲书的财力更是不可能单独开一间包厢喝酒,那么,他今个儿肯定是没有来的了。
宁舒脑中瞬间闪过几个念头,然后便迅速敲定了那木姓讲书不在这里的结论,全然没有了进楼前要将木讲书绝对找出来的豪情壮志。
因为他觉得这个地方实在是......太恐怖了!
宁舒决定和袁有桃道个别后就离开此处。
于是他走出更衣间,迎面撞见一个公子哥,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透着一丝奇怪。
这人有些面熟。
......
......
大堂中,北城银店陈公子方便回来后,疑惑道:“我刚怎么好像看见先生了?”
“你是不是喝多了?先生怎么......”金维骐说着说着,忽然想起来之前有人说过的那件事——木讲书时常光顾红堆雪。
有一名小姐兴奋的问道:“莫不是木大叔?”
随着这一声发问,周围一众女儿家都望了过来,摩拳擦掌,期待着陈公子的回答,在她们看来,在这里喝酒哪里比得上着老师来的好玩。
陈子丕想了想说道:“不是木讲书。”
众女闻言一阵失望。
“好像是宁小先生?”
场中一阵安静,连一旁劝酒的少爷们也都安静了下来。
“你......确定吗?”金维骐颤抖着声音问道。
“没错是他!腰间配了把剑!我上次还打算摸一下来着。”陈子丕肯定的点头。
然后又是一片安静,大堂中少女们的眼睛开始放出不可描述的光芒,这下换成了少爷们磨拳擦掌。
“他!”
“在哪!”
陈子丕伸出手,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包厢。
......
......
袁有桃听得宁舒要走后正准备再说些什么让他留下来,却听外面的丝竹歌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四周一片安静,袁少爷正疑惑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忽然间包厢外响起了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他甚至感觉到了屁股下的木地板传来的轻微抖动。
密密麻麻的如同炒豆子一样,又如同珍珠项链碎了一地。
啪啪的脚步声,框框的桌椅移动声,嘈杂的讨论声,像是楼里来了一伙打家劫舍的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