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如归,打算用肉体堆死比他们境界高的修行者的勇猛汉子甚至都没有看到谢希孟的脸,只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团五彩云气,然后便被撞飞了出去,落在道路两侧的墙壁上,像是被小孩子踢出去的沙包。
若不是有墙壁阻挡,只怕不知道会飞出多远。
一个个凶猛豪勇的北方汉子,一个个以体格著称的匈族人,一个个在洛城横行霸道的不良人士,此刻都变成了被扇飞的苍蝇。
......
......
谢希孟除了先前拍袖子时展现出了一股杀气,在五彩光华出来后又变回了惫懒的模样,与他剑鞘上那只有些骄傲的孔雀相比,他就像是一个吃饱了昏昏欲睡的孔雀。
慵懒。
但就是这样慵懒的一个人,却使得勇猛的汉子们停下了奋不顾身的冲刺,他们看着冲在自己身前的兄弟们纷纷化作夜空中一道完美的弧线,看着那满地四散错落的斧头,这种不讲理的暴力使他们从心底里生出一种巨大的恐惧。
他们本以为会面对一个寒光毕现的青锋,然后自己勇敢无畏的挨上一剑,长此以往下去,就算是再厉害的人也架不住如此的劈斩,再厉害的剑也会卷了刃,自己的身体格外的强悍,不说耗死对手,起码也可以让他感到疲倦。
但他们没有想过,会有人这样用剑。
蛮不讲理,骄横无比。
看着青年惫懒的眉眼,再看着横躺在道路两侧的弟兄们。
这些冲到一半的汉子们愣在原地。
但敌人永远不会给死对头喘息的机会。
谢希孟并未停下前进的脚步,就像是一个没有爱护草木意识,管不住自己手的游客一样,走在花丛中,左摘一朵花,右拔一棵草,他向左挥一下剑,向右挥一下剑,每有一道五彩光华闪过,就有一个人惨叫着飞了出去。
只有风雨声的街道上此刻响着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四周的墙壁上都沾染着大片的血迹,墙下的人东倒西歪,有躺着的,有半坐着的,还有挂在墙头的。
无一例外,他们都是飞出去的。
跟在谢希孟身后一同前行的宁舒心里翻涌着震惊,他和那些熊斧帮大汉一样也没想到剑还能这般用,更重要的是剑上的那道五彩缤纷的霞光,看似美丽夺目,实则重若巨山,他猜测那便是谢希孟的法意。
此前他见过的法意有好多种,宋先生的玄金玄土法意,自己眉心的清光和太阴之意,算命道士张当然的乌光,昆仑玄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