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神奇,竟然一丝血迹都没沾,反而全到了外面那层衣服上。
谢希孟是第一次进宁舒的房间,数个时辰前他站在门外说要进房一叙被宁舒冷漠拒绝,这下进来后便负着双手沿着墙壁随意看着,他目光扫过书案上的笔墨纸砚后,不禁露出赞赏的表情。
“没什么特别的嘛!”谢希孟将桌前的凳子挪到自己的身边一屁股坐了上去。
“你可以出去淋雨。”宁舒坐在凳子上看着窗外的雨对谢希孟说道。
或许是厮杀过后有些疲惫,又或许是两个人本就不是什么话多的人,所以不论在街上的屋檐下,又或是屋中的窗边,场中的气氛依然沉默。
宁舒在回味着此前斩出的那些剑,总从他踏上修行之路后,每当他出一次剑,事后都要在自己的感知天地中进行一个重复,也可以说的是感悟,同时也将谢希孟出剑时的展露的那些剑意摹刻一遍,
他不知道其他修剑的人会不会这样做,但他这些日子下来,每一次对剑的感触都有所不同了。
事实证明,不是所有的剑修都会这样,比如谢希孟。
谢希孟此时正以手撑着脑袋,惫懒的看着窗外的雨,手指间的一杆细毫旋转着,仿佛被他玩出一朵花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静的屋子中响起了一道怪异的声音,宁舒望向声音发出的源头,谢希孟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有点饿。”
宁舒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肚中也是一阵空虚。
由此可见,不仅打哈欠会传染,就连饿肚子这样的事情也是会一同出现的,尤其是当你身边的人表达出此刻非常想吃东西的时候,会变得更加明显。
二人在这一夜过后消耗颇大,又更是淋了一场雨,不免肚中饥火难耐。
“我会煮面。”在一阵对视后,宁舒开口道。
“我会煎鸡蛋。”谢希孟举手表示自己也可以为宁舒的面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那......厨房在哪?”
宁舒指了指书房右手边的一道门。
白鹿国庠毕竟是一等一的大学府,又有朝廷每年的拨款,所以住宿条件十分的好,为了防止出现这些个埋头读书的先生们不愿意跑去食堂吃饭而饿死的状况,国庠的书房中都带有简易的厨房。
虽然宁舒一直在食堂吃饭,但厨房中该有的东西还是有的。
“那还等什么!动手啊!”
两人推开厨房的门,以最快的速度找出了一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