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在其余两门考核中会不会也考出一个甲等的成绩,毕竟六科甲上在这么些年太府的考核中可真不多见。
待翻出射御两科的成绩汇总红纸后,先生们翻来覆去了好几遍,愣是没在上面看到宁舒的名字,不由得有些恼火,问道:“是不是搞错了,还是漏掉了,怎么上面连名字都没有!”
一旁的书童见状小声的回答道:“军部的主考官说了,就算是一箭都没有中靶的也记了成绩,若是没有名字的话......就意味着他没有参加考核。”
这是个......偏科生,还偏的蛮离谱的。
这下先生们也懵了,能在书数礼乐拿到甲等的优秀学子居然没有参加射御二科的考核?这骑射之事,好歹动动膀子,不会骑马你驾车随便开一段也是有成绩的啊,这怎么就能不参加呢?
有先生痛心疾首,不停的说着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有先生则笑着说书生不会那些舞枪弄棒的体力活也很正常。
叹息过后,阅卷室里又恢复了一片安静的阅卷场景。
......
......
经历了两天的日出到日暮,太府考核的成绩终于在诸多先生们的努力下孕育了出来。
广场上有一道很长又很大的影墙,几百名学子此时挤在广场上,黑压压的一片,伸着脖子向前张望着,就如同肉铺前等着买那打折的猪肉一样,只要铺子一开张,他们就会冲上前去。
在诸生焦急的等待中,阅卷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先生们将一摞红纸交到早已站在门外的工部工作人员,在经历了大学士以及诸位大臣们的确认后,工作人员提着大桶的糨糊,拿着小刷子,缓慢且有条理的将一张张红纸贴上那面影墙。
呼啦一声仿佛大坝开了闸,学子们拥挤着向着那面红里带黑的墙一拥而上。
总排名,各科排名......
学子们张望着在那一个个笔墨里寻找着自己的名字。
袁有桃仗着身宽体胖硬生生在拥挤的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带着宁舒与兰清卿二人挤到人群前列。
宁舒与兰清卿从上往下看。
袁有桃则是从下往上看。
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四科甲上,宁舒扫了一眼,微微有些意外的是书科竟然只有他是甲上,不过他并未多想,而御射两科则是由于他的缺考,所以并未计入成绩,因此总榜上宁舒并没有进入前列。
而兰清卿则是在礼乐数拿了甲上,书科拿了甲中,御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