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站在原地了,而是找了一个角落盘坐下来,开始修炼,因此宁舒的视线前方再也没有障碍,他此时就像是一个贪婪的野兽一样肆无忌惮的看着那里,准确来说是在看原本放在那个木架上的那把剑。
宁舒感受着如海一般的浩然正气,在心中临摹那把剑的样子。
应该是一把很直的剑......
应该是一把各种规格都符合铸剑要求的一把剑......
尺寸大小分毫不差。
纯正无比,邪魔不侵。
他的手有些兴奋,如果那把剑此时在那里放着的话,他一定会上去拿下来舞上一套剑法,可即便不在,他也生出一种想要将这个木架子带走的想法,想到这,宁舒摇了摇头,先生此前特意叮嘱过,这楼中的书籍不可往外带,更别说是这镇压法阵的阵眼,他可不想变成湖里的鱼。
宁舒用手指抚摸着腰间的长剑,默默的想着以后找机会一定要看一看这把剑的本尊,至于偷窃之事,不对,拿回去观摩之事不可再想,今后常来这楼里领悟剑意即可,对于这个好学的念头,他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着这些同窗们读书的场面,宁舒将手中的《法意与天地论述》合起来塞回书架上原本的地方,开始寻找有关元神修行的法门。
宁舒走过那些盘坐在地上眉头紧皱的学子们,心中不免一阵感慨,想当初自己在离恨小楼里时也像他们这样面对着未知的天地十分向往。
诸生都是来自各地的青年才俊,在世俗的学习中已然取得了应有的成就,面对那个玄妙的修行界,怎么能不看看里面不一样的风景,更何况,这片风景就在眼前,如果这都不看的话,那和浪费粮食有什么区别。
对于那些面露难色的学子们,宁舒很是感同身受,想当初自己硬生生在湖边盘坐了七日,甚至想出了醉酒的方法,最终才在剑,人,法意之间找到了一种平衡,这才踏上修行之路,在此之前,他看那些修行法门也是如同他们一样根本看不懂,更别说是要从中领悟一些什么。
......
......
从中午时分诸生进楼到日头西斜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纵然是读书也需要有精力来支撑,随着不时地肚子饥饿的抗议声在二层楼响起,学子们挠挠头,放下手中的书本,三三两两的走下楼去,结束了在天涯观的一天。
“维骐你今天看了什么?”大学士的女儿上官雁挽着金维骐的胳膊问道。
金维骐今天难得的没有回洛城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