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这样才能顺着长辈们的殷切关怀,以免遭受更长时间的教育。
正当宁舒琢磨着如何作出一副十分后悔并且悲戚中带着意欲改过自新的表情时,却没有等来铺垫过后的暴风骤雨。
只见中年妇人揉了揉眉心,缓缓开口道:
“听闻你在太府考核里拿了四门第一,这固然不错,但骑射二科并不去考实属不妥,其中缘由我也不好多问,若是将来入朝为文官,那这大可不必在意,但多会点东西总是没错的。”
宁舒心想总不能和你讲我错过考核的原因吧,若是自己考了射御两科,凭借自己从小跟着陈山海学的那些个把式,谦虚一点,拿个乙等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吧,但此时又不好开口,只得悻悻的捧着茶杯。
“听闻你每日都去太府里的天涯观看书,这也很不错,要继续保持下去,但我有些不解,你为何要看那二层楼的世外典籍,说是与那王家才子争些什么,以你的性子,我是决计不信的。”
宁舒有些疑惑,这太府考核的结果这周夫人知道不奇怪,因为毕竟在影墙上公示了好些天,连城中车夫都能知道考核的内容,这青楼老板娘知道结果也很正常,可连自己进出书楼都知晓,这就很让人震惊了,可一联想到这是风月场所,难不成那些看起来刻板的像老古董的先生们也......
想到这,宁舒因惊讶而瞪得大大的眼睛里充满震惊。
常说醉酒的人容易胡思乱想,就算现在的宁舒被夜风吹过,又被热茶浸过,更被热水泡过,但脑海里残留的酒意分子仍然在此时跑出来作祟,再加之被袁有桃耳熏目染般念叨过几次,两相结合,得出了以上结论。
周夫人仿佛看明白了他在想什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拿出第一次见面时的理论,不悦地呵斥道:“小小少年家,身子没长全,进出这些地方倒还罢了,连那醉酒的本事也学上了不少,也不知道你去天涯观都看了些什么书!”
宁舒心里连道罪过,然后再心中咒骂袁有桃,一颗头好像要低到茶杯里去。
看着他这副模样,周夫人才尽可能平静的继续说道:“我开这种地方,接待的自然什么样的人都有,其中也不乏有那些个少爷公子,几番谈论下来我也能知道一些消息,更别说你和那王家才子之间的事情。”
“我只是想多看看书。”宁舒礼貌解释道。
“喜欢读书就好,我就喜欢你这种淡然的性子,只是那王家才子和天涯七子都是修行者,是肯定要进后山的,在太府待了两个多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