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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件事能让赫赫有名的南越王家的大才子做出宿醉这样的事,只能说明......他将这些事情看得挺重的。
“嗯......那也不至于用那种眼光看着我吧!”宁舒放下手中的筷子,有些无辜。
袁有桃这回轮到看着他叹气,慢悠悠的开口道:“那王予怀以为你是普通人,以他修行者的身份,与你斤斤计较本就不妥,想来宿醉一场之后已然释怀,但总还是憋了口气,这不挺巧的,前天是每月一次的抽考,他本意在学术方面一扫此前入府考核的败绩,挽回自己红榜第一的脸面,那些天都不曾修炼,没日没夜的温习书科功课......”
“结果倒好,王予怀如愿以偿地拿到了书科甲等上,其余五科也都是甲等,等他兴致勃勃地去向老师查看排名的时候,发现你人压根没来,你是没见他那天走出教授书舍的表情,那个铁青呦,跟个生铁坨子一样。”
宁舒听完这件事才想起来,自己请假的这七日里,正是太府每两个月一度的抽考,而他那时候正在床上盘坐着修炼,逼出体内残留的煞气。
“那他岂不是刚好达成心愿,坐实了自己第一人的名号呗。”宁舒摊了摊手,微笑着表示无所谓。
在他看来,这般没有意义的比拼实在是太过无趣,说到底,太府的这批学子中大多都还是青春正好的年纪,有一些争强好胜的性子实属正常,但自己不一样,虽然年纪看上去是比同窗们要小上一些,但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开始脱离了正常年龄的生活,更别说经历过的那些生死之事,这些个孩子般的小性子早已被磨灭到近乎消失。
这大概是书里说的所谓......早熟?
所以,王家才子的那些个内心活动或是行为活动在宁舒眼里倒是显得有些幼稚好笑。
意气之争?哪里比得上领悟剑术来的实在。
“哈哈哈哈。”袁有桃笑得震天动地,做了坏事一样的笑声传遍了整个饭堂;“没错就是这样,你我心知肚明,可在那帮南方小白菜们的眼里可就不一样了,在小白菜们看来你就是自知不敌,懦弱到连考试也不敢参加,再加上你当时缺考御射两科,这样的结论便顺理成章了,而在王予怀心中,打击无疑更大,自己准备的信心慢慢,结果一拳头锤在空气中,也不知道这次要宿醉多少场才能缓过来。”
“这可就太狭隘了。”宁舒摇了摇头。
袁有桃此前的笑声已然引得了饭堂里绝大多数人的注意,一帮学子有意无意的朝着宁舒与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