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冰窖之中,握着剑柄的手僵硬着,牙关上下颤抖,说不出一句话来,也做不出一个动作,像是一只收到惊吓的蠢笨鹌鹑。
宁舒见状摇了摇头,没意思的笑了笑,他不可能真的对一个境界差自己太远的小修士出手,那样显得太过小肚鸡肠,所以他挥手示意站在天涯观门前长阶上的学子们散开,然后平静的穿过人群,向着楼内走去。
直到宁舒的身影消失在朱红色的雕花木门后,许才奇才缓过神来,刚才短短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眉心的法意都停止了流动,仿佛被冰冻住了一般。
袁有桃摸了摸下巴,一副思考的样子看着许才奇,一双镶嵌在大圆脸上的小眼睛滴溜溜的打转。
许才奇刚从那种失魂落魄的感觉中回过神来,又被这样不怀好意的盯着,颤抖着声音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我在想,你如此拼命的替那王家公子说话,莫不是你们俩之间......”袁有桃停顿了一下,不待他有所反应,便露出一副我好像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的表情说道:“原来你好那一口。”
“喔哦。”
黎万青站在人群中发出兴奋的怪叫,场中围观着的少男少女们脸上露出了无法言述的表情。
“你他......妈血口喷人。”许才奇指着踏上长阶那道圆润的背影断断续续的骂道。
......
......
对于南越王家才子王予怀来说,那个名叫宁舒的同窗是一根戳进他心里的刺。
随着考入太府后的每一天所发生的各种有关于他的事,这根刺就越扎越深。
他自幼出生在南越国,他的家族在南越国可谓是传承悠久,连南越国君都要给王家几分脸面,族中更是人才辈出,历代都有王家子孙被送入当地修行门派,甚至更有些优秀的人拜入昆仑。
而王予怀作为含着金钥匙出生的那王家一员,凭借父母的身份,自出生之日起就要比其他同一辈孩童身份高贵,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自幼聪慧,以远超同龄人的速度修完了所有的课程,游历了南方诸国,最后放弃了南越国的科举考试,来到神朝。
他自幼学习的过程中所接触到的便是神朝的鼎立以及南方诸国的附庸,纵然南越国的史书里已经将这种上下尊位关系尽可能地弱化,但依然还是明显的能够看出神朝的强势,而且王予怀曾亲眼看到过神朝的使臣面对南越国君甚至南越国国师时那傲然的神态,要知道南越国的国师可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