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落空,但却斩在了那吞天大王额头的殷红处,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反倒震得他手腕发麻。
飞禽走兽鳞甲类的妖族,之所以有不选择化形,保持其妖身的,自有它的道理,肉体强悍便是其中一种。
“过路一散修。”宁舒笑着答道:“清修?若是这般圈地剥削叫做清修的话,你不如不修。”
“修信仰之力,证河神之位,神道的种种秘密岂是你一个小小的仙道修士能懂的?还不速速离去,不然好叫你看看本王的神通。”吞天大王眼中有一轮圆月,皎皎生辉。
“那我倒想看一看了。”宁舒淡淡的说道。
“狂妄!”吞天大王厉声怒斥:“本王肚中正愁没货,想你一个人便能抵得上千百个婴童。”
“你可知我怒起掀狂浪可淹整个青溪镇地界,泾河也为我变色,这方圆十余里哪敢有人对我不敬,你莫要张狂。”
“得了修为不知潜修,欲证河神又不懂得护佑,妄有一身修为。”宁舒握紧了手中的剑,紧蹙着眉头。
他一直在寻找着最合适的出手时机,既然修为上有差距,他又不占天时地利,所以必须要抢占先手,而找到破绽是最重要的。
可这吞天大王浑身隐在雾气中,连紫眸都看不穿。
“本王行事何须你来评述,连那些路过的昆仑弟子都不敢来招惹我,本大王今日心情不错,不然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同我说话?还不速速离去,免得遭难。”
它对宁舒也很忌惮,而且此前一直未发现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实在是太被动了。
宁舒握剑的手一扬,五十弦旋至空中,以剑中太阴之力接引漫天月华,像是将空中那一轮圆月从天上挑了下来,向着河中吞天大王压下。
而他自己则手持长剑,踏着河水,挟剑意疾驰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