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是失败了。
吞天大王遁入河中,而他也受了不轻的伤。
和他一开始所想的一样,这吞天大王虽然有着半步知梦的实力,但相比于宁舒而言,在法术,兵器上都有差距,可毕竟有修为压制,宁舒纵然有《承天效法》改造过的肉体和《中天紫微》剑诀,但还是无法做到解决战斗。
所以宁舒一开始就做好了长期留下来的打算。
“乡亲们让我问你,你不会走吧。”穆清儿咬了咬嘴唇说道。
“不会。”宁舒再一次回答道。
穆清儿听到后转身向着村里跑去。
宁舒就地盘坐下来,将长剑横在膝上,五十弦悬在头顶,闭上双眼,一边养息凝神,一边警惕河中的变化。
既然他坐在了这里,那么定于今日午时的祭祀便不可能进行。
第二日晚上,月华如练。
河岸上那人青衣烁烁,剑光划过风雨渡,然后倒退。
河流波涛汹涌,两岸山体震动。
宁舒这次只出了六剑,比上次少了三剑。
又是日出云散。
穆清儿看着宁舒问道:“昨晚上如何?”
“不分胜负。”宁舒凝重的回答道。
就这样又过了三日,月光从清圆到出现残缺,宁舒从刚开始的九剑一直到最后的一剑。
河浪的声音越来越响,甚至超过了春日里的旱雷。
村民们每天晚上都会听到河边传来剑吟声,透过纸糊着的窗户还能看到如同闪电一般划过的剑光,他们希望站在湖边的那位少年能够斩杀的了河妖。
宁舒身上沾着血迹,脸上有失血造成的苍白,
他握剑的手微微颤抖,剑身上沾着的是那吞天大王的妖血。
河中硕大的黑影看了岸边的宁舒一眼,带着云雾消失在河面上。
穆清儿站在河神庙前,看着盘坐下去的宁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有赢,但他也没有走。
和之前几次一样,已经不需要再去问。
......
......
“他到底是哪一派的弟子?”
远处的山林中,有一些人亲眼目睹了这些天夜里发生的一切,直到此刻,终于有人将这个疑问问了出来。
他们便是此前路过南帘村的天象宗弟子,因为自家大师兄的受伤与坚持,他们并没有急着启程继续南下。
“呵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