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也踏上了修行之路,今后就拜托各位照顾了。”
“自然。”顾唯一闻言点了点头。
“其实我早就能想到他会踏上修行之路,毕竟很多人都说他有天赋,所以才让他离开平安城出去看看更大的世界。”
“这孩子也真是,寄回来的信件对修行丝毫不提,他以为这样就能够让我们不担心他,真是......幼稚。”
他摇了摇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闭上眼伏在了桌子上。
“我陈山海的手底下能走出去这样一个人物......他能过得好......我就不担心了......养老什么的......回来看看就好。”他语无伦次的喃喃道。
很奇怪,陈山海军伍出身,为神朝征战沙场,习武汉子们的酒量都称得上海量,而他作为城主这些年时常会赴宴,就算是最烈的双蒸都未曾醉过,此刻却像是一个不胜酒力的迂腐书生。
酒不醉人人自醉,理是如此。
“走吧,家访结束。”祭酒站起身来,露出满意的笑容。
恰好宁安意挽着姬潮月走了进来,两人互相耳语着,看上去关系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得到了质的飞跃。
“怎么......喝了这么多?”
看着自己的父亲喝的烂醉如泥,宁安意揉了揉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开心嘛!”祭酒哈哈大笑,捋着胡须说道:“我们走吧。”
“啊?”
宁安意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问道:“先生们是要离开了吗?不多待几日吗?”
“嗯......我们还要去其他地方。”姬潮生点了点头说道:“这几天有劳宁姑娘了。”
“不麻烦不麻烦。”宁安意摆了摆手说道。
看着少女头发上绑着的红丝带,祭酒感兴趣的问道:“女娃娃,你这丝带哪里来的?”
宁安意摸了摸头发,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但宁舒在城外捡到我的时候就有了,可能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吧。”
“这个给你。”
不知何时,祭酒的手中多了一块玉挂件,递到了宁安意的手上。
“你我二人有缘,这个玉件你拿着,若是今后遇到了什么灾劫,这枚玉件能保你平安。”
玉件呈水滴状,上头尖细,下面饱满,弯曲成一个弧线,却是阴阳鱼的其中一半。
宁安意正准备拒绝,将玉件还给祭酒的时候,一抬头,才发现面前早已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