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
木渐霜,自己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名字,许多人都称自己为七杀黑剑!
好像也已经忘了是怎么进的黑杀,时间太久,总是记不住事,一门心思也只知道剑了!其实自己并不喜欢黑杀这个组织,特别是黑杀之首,也是七杀之首的那个家伙,尤其令自己讨厌。
想着便是不急不缓的取下背上的并不美观的长剑,同时对着楚云天笑了笑,只是那布着伤口的脸庞显得有些狰狞。
“我却没什么神阶灵器,这柄剑是我初练剑时自己打造的一柄凡铁,每次与人比剑都要添上许多缺口,这修修补补的几百千年过去了,倒是愈发舍不得了,养了它几百年的剑意,却始终没什么大出息,如今也不过是玄阶灵器。”
他自顾说着,顿了顿又道:“别看这黑亮黑亮的有甚神秘,其实就是太脏了!”
说话之间三尺剑已在手中,挥舞了几下,自觉还算满意,便想着高空道:“且先试试这第一剑如何!”
“初时白衣也曾年少轻狂!这一剑名少年!”
说罢右手持剑,拉至左脚外侧,蓄势便是向上提挥,身前那道剑气长河随之翻涌,一道剑光便斩向楚云天,随之而来的是这剑气长河的威势,后者才是最为致命的。
立于剑势长河之中的他丝毫不敢大意。
“国之重器,镇四海,战八荒,兵也!”
右手凌空一摄,“澜”字长旗便飞到他手中,狠狠地插在脚下,“战!”
他单膝而跪,两击相撞,掀起长河千堆浪。一口鲜血被他强行咽下,到还是有少许溢出嘴角!
才第一剑便已经这般难了吗,他脸色深沉,由战旗撑着站了起来,立身挺拔,脸上未见半分怯色!
木渐霜并未急着出第二剑,想着想着他好像想起了些东西,曾经他家世不算多好,却也富足,他有位青梅竹马的妻子,那时他用剑只是觉得这是风雅之物,君子当佩剑。他更喜欢玩弄文墨,与她琴箫和鸣,笑傲人间!
“曾经青梅竹马结发许一生,这一剑名为结发妻!”
这一剑随着他一线长发飘落,挽发而出,剑河长鸣,长发化作剑气平静而来,不见波涛汹涌,不见凌厉锋芒。
但楚云天却是丝毫不敢小觑,大音希声,谁说此剑无声,灵力疯狂运转,最终还是击得他顺着剑气长河而上退去千米。最终那一剑划过他的右脸夹留下一道无法愈合的细小伤痕,外人无法得知的是,这伤痕之间剑气乱窜,流入经脉之中肆掠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