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完全没像男子那样被阻拦。
...
向着偏僻的小巷跑去，身后的嘈杂声也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问晓松开问小婷的手，这才将手套和头套取了下来，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刚才一直戴着头套和男子理论，甚至打架，可把他憋坏了。
喘了几口气后发现问小婷愣神地看着自己的脖子，问晓下意识地摸了摸，有些湿润，有些痛，应该是汗水流进了伤口，再看一看自己的手，附着着一些血液，问晓赶紧在身上擦了擦，然后将下面的套装拉高遮住脖子，对着问小婷装作生气地说道，“小婷，你怎么会在这，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上学吗？”
“那哥哥为什么在这！”问小婷将扣在脑袋上的帽子丢掉然后死死地盯着问晓的眼睛大声质问道
“我？我...这不，我下午两节都是自习课，我就试着向老师请了个假想着出来打打工赚点零花钱嘛，结果似乎是因为老师看我成绩也不怎么好，放弃我了，就还真给我开了条子，哈哈。”
问晓被问小婷磅礴的气势给一下子慌了神，但还是立马找了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想要搪塞过去。
可是问小婷冷冷地看着他没说话，缓缓地掏出手机，然后随意划了几下，走到问晓面前，将屏幕对着他。
问惊讶地看着手机上的照片，是自己早上买馒头的照片，抬起头又发现问小婷正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一时间又没了底气，“小婷，你怎么...”
“后面还有。”
问小婷打断问晓的话，语气冰冷地说道
这是问晓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妹妹，能感受到她心底的怒气，他也意识到后面的照片可能更加不妙，但还是接过手机缓缓地往后翻看照片。
是
自己进入培训机构
自己抱着传单从培训机构出来
自己向着路人递出一次次传单
自己中午坐在地上恹恹地吃着馒头
再往后就是
几乎从自己身后零距离拍的照片
自己穿着布偶服讨好地鞠着躬递出传单
自己顺从地让别人打闹拍头
最后一张就是自己将两张传单递向刚才那个男子
问晓实在没想到问小婷居然跟踪了自己一整天，并且从下午开始就一直藏在自己身后，而自己却没发现。
事实上因为问晓戴着头套的关系，对于零距离的事物反倒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