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兄,这真能行?!”李砚掂了掂手中的小纸包有些坐立难安。
“嘿嘿……”桌子对面低矮的肥胖男人搓了搓手,笑的一脸高深莫测道“你说别的,我韩老二可能不太行,但这东西,没人比我更懂了”
说话的男子是渭城韩家的二公子,李砚曾经的狐朋狗友之一。
韩家在渭城经营多年,即使在城中一流商人世家中也有他的一席之地,远非李家这种根基不稳小家族可比,但李夫人却一直严禁李砚跟韩二来往,并有些不屑一顾。
在李夫人看来,韩家虽家财万贯人脉遍布,但做的生意不光彩,生怕儿子被韩二带坏。
韩家生意并非一般的贸易往来,而是不正当的皮肉生意。其最主要的产业则是渭城东临巷的烟花街。
“你信我,这药完全绰绰有余,一点点就足以让贞洁烈女乖乖就范,来我们楼里的多少公子老爷用了都说好!”说着得意洋洋的冲李砚晃了两下攥在手里小纸包。
“这药厉害就厉害在,它并不是直接药晕,也不是毫无技术含量的催情。”韩二眉飞色舞的冲着好兄弟一阵唾沫乱飞的推荐,“首先,卸了女人劲儿,软绵绵的小美人谁不爱?到时候她跑也跑不掉,抓挠几下也不失为一种情趣,你只需稍等片刻,让药效完全发挥出来。这时,中招的小美人意识模糊,产生幻觉,看谁都是情郎,到时候——还不是心甘情愿的任李兄你为所欲为”说罢脸上肥肉抖了抖嘿嘿笑了起来。
这烈性药唤,回春。
李砚点点头,抬手示意不远处站着的侍卫上前。一阵耳语后,侍卫匆匆离去,片刻,手上托着一只被绸布盖着的托盘回来。
他笑了笑将托盘推给韩二。
“韩兄,此时若成,小弟感激不尽。小小的意思,不成敬意。你莫要客气,定要笑纳!”
韩老二拿扇子挑开绸布一角,眼睛眯了眯,笑容瞬间堆了满脸,站起来拍拍李砚的肩道“自家兄弟,何必说这种客气话”说着两人又是推杯换盏好一阵。
李砚站在李府门口,目送韩二离去后。
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腰间塞着的纸包,喃喃自语“本怜你孤弱,年岁尚小,不想这么早的……奈何……”
剩下未尽的话消散于夜色的肮脏角落。
闻笛起了个大早。
李砚自那次事件后像是将她遗忘了,重获清静的闻笛又恢复了自己平静安稳的小日子。每天读书侍花自在无穷。
但今日跟以往大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