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少女抬头见了他,顿时满脸通红,低头忙道,“谢谢少侠舍命搭救,小女子付紫菲这厢有礼了。”
付虢微笑道,“姑娘不必多礼。在下付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大丈夫理所当为。”
付家庄庄民纷纷围将上来,一老伯仔细看了看付虢,道,“你也姓讨,你可认识付望超?”
“正是在下家父!”
“我是你叔父付望举呀!”
付虢听罢,大哭,大叫一声“叔父”,纳头便拜,“我找你们找得好辛苦!”
付望举将付虢扶起,问道,“你父亲呢?他一走二十多年,未曾回乡,近来可好?”
付虢复又跪倒在地,哭道,“父亲已被昏君冤杀,我今日来,就是找叔父们商讨的。”
付望举一听,眼泪夺眶而出,忙将付虢拉起,“回屋再说。大家都各自散了吧!”
付紫菲在一边趴在父亲身上痛哭不已,付虢同病相怜,心中一酸,不禁走向前去,道,“姑娘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能做的,只有拿起武器,为他报仇!”
付紫菲抬起头来,咬着牙“嗯”了一声。付虢低头将尸首抱起,让付紫菲前面带路,进了付家庄义厅。付虢将尸首小心平放在木板床上,便匆匆告辞,随付望举到家中议事去了。付紫菲痴痴的望着付虢,心中若有所思,对着父亲的尸体拜了九拜,起身向付望举家走去。
付望举领着付虢进屋坐下,等家里人都坐下了,他一一向付虢介绍,“这是付彪,这是付奎,这是付豹,应该都比你痴长几岁,平日里也喜欢舞枪弄棒,往后多亲近亲近。”
付虢起身,与他们一一见过,口中连连答应,心里却道,“练了功夫也任那狗官胡作非为,练来何用?”
付望举见付虢坐下了,捋着胡子说道,“我与你父亲一别二十多年,没想到再也见不到他了。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且把详情道来。”
付虢便将付望超被陷害一事,说了一遍,他道,“今日侄儿前来,就是想请诸位一起举兵起事,诛昏君,杀奸臣,为家父报仇。”
付望举听罢大怒,骂道,“好你个天杀的付望超,发达了没想到我们,如今落难了,却把我们牵连进去,谋逆是诛九族的大罪,如今不反也是死,反也是死,却如何是好!”
付彪道听了,也是忿恨不平,“我们未曾得他一点恩惠,如今却要受他株连,真是岂有此理。”
付奎道,“他今天把县官们打了,明天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