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卫征双手紧抱在胸前站在城头,连忙上前参见。
“免礼!又去采药去了呀?辛苦了!”
“圣主爱惜!圣主辛苦!”杜忠连忙回道,他抬头望了一眼卫征,发现他略显疲态,脸色发黑,眼赤而干涩,便斗胆上前道,“圣主!我看您似乎龙体欠安,可否让微臣给您号个脉?”
“不妨事,不妨事,最近睡得少了点吧!”卫征摆摆手,笑道:“我很好,你们忙去吧!”
杜忠迟疑片刻,欲言又止,见卫征已转身带着随从往寝宫方向走去,只好作罢。
“师父,圣主有何不妥?”杜威问道。
“圣主龙体虽然欠佳,但好歹正值壮年,本不应有灰败之象,让人不解,故为师担心。”
“圣主吉人自有天象,师父多虑了吧!”
“我们学医的,首要的是讲个医者仁心,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以诊断为依据,不可放过一丝可疑,所谓的吉人自有天象,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万不可信。”
“师父教训得是。”杜威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
杜忠望着卫征远去的身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再说卫征一路回到住处,让随从亲兵退下,便与夫人兰郁盛用膳。
“过几日来儿就该回来了!休整几天后,即刻挥师东进。”
“怕只怕卫缪阻挠。”
“如此正好!我大军以抗击侵略为由,起正义之师东进,他若阻我,正好发难。”
“圣主英明!那卫缪据说招了不少妃子,整日里荒淫至极,既不上朝,也不理政,东圣战火四起,日不落军连下数城,兵力源源不断运来,已达四五十万余众,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大军压境,只怕都城有难!”卫征恨声道,“若非那狗贼,东圣国也不致如此!”
“好在雄鲁番国之危已解。”
“来儿此去大月国,联合新吴国、小朗国、燕云国,一举击败雄鲁番军,居功至伟。”
“来儿能凯旋归来,真是老天庇佑!”兰郁盛欣喜道。
卫征点头道,“那耶哥多行不义,各国同仇敌恺,才有今日之败。”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至夜深人静,卫征见天色不早,笑道,“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我们早点休息,这几日难得轻闲。等大军出发,又难得有此等良宵了!”
“你呀!天天这样猴急,没个正经。”兰郁盛妙懂,脸色微红,含羞嗔道。
“夫人的